堀尾和勝雄一起點頭。
勝郎:「真不知道他們兩人最後是誰先忍不住捅破窗戶紙。」
勝雄:「……應該是龍馬吧,夏學姐看上去一點都沒有那方面的意思。龍馬不主動的話,夏學姐可能就是別人的了。」
想到夏學姐口中那個「喜歡的人」,三小隻面面相覷後,不由自主地期待起跩得二五八萬的龍馬的未來了。
。
越前龍馬是看到了真田弦一郎,特地過來挑釁……哦不,挑戰的。
看到真田弦一郎時,夏夏只覺得深深的無力。
……越前龍馬這小子也太能找對手了。
她對著不明所以的真田弦一郎說:「我是跟著龍馬來的,本來是想去找立海大的人集合來著。」
真田弦一郎點了點頭,看向了越前龍馬。
方才切原赤也攬過夏夏時,他注意到了這個小子的神情瞬間變得十足具有壓迫感,像是一個是被入侵了領地的野獸,危險無比。
他是將夏夏當成所有物了。
真是可笑。
真田弦一郎和越前龍馬的神情一個比一個冷淡,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越前龍馬,問道:「什麼事?」
越前龍馬的回答不出所料:「可以比一場嗎?我不想拖到一周後。」
真田弦一郎沒有拒絕。
夏夏覺得不妥,她皺了皺眉,低聲道:「龍馬……」
越前龍馬將網球包塞進她的手中,從裡面拿出了常用的網球拍,命令道:「去那邊坐著。」
夏夏:「……」
她掃過真田弦一郎的表情,對方一如既往地沉穩冷漠,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緒,像是個沒有感情的皇帝。
夏夏猶豫著轉身走出網球場,坐在了一邊的休息長椅上。
她很少會幹涉越前龍馬的決定,哪怕再不贊同也不會。
……
這場比賽,就像是乾貞治播放的立海大和不動峰的錄像一般,是徹頭徹尾的碾壓。
像是命運一般,每次越前龍馬被打得很慘時,她都作為見證者在一旁。
和手冢國光激勵著越前龍馬的打法不同,真田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衝著摧毀越前龍馬去的。越前龍馬剛揮拍,姿勢還沒歸位,真田弦一郎的回球已然疾馳而過。
十分鐘後,6:o。
真田弦一郎沒有用任何招式,僅僅是憑基本功,就將越前龍馬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越前龍馬的帽子壓得很低,夏夏看不到他向來閃耀著光芒的眼睛如今是否暗淡了下去。
曾經他被手冢國光吊打時,似乎也是這樣。
真田語調毫無起伏,一場打完,他連喘息都沒有變得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