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注意到了那两瓶药,说明他对那药很感兴趣。
都是男人,他懂男人在那方面有隐疾而不好意思开口。
但他是个情商高的医生,他能听得懂老板话里的含义。
这一次,他年底一定会升职加薪。
美好的未来在等着他!
忽然连续打了两个喷嚏,“阿嚏!”周承捷揉了揉鼻子,“谁在骂我?”
郁池臣阴沉着脸放下肾宝。
然后朝着躺在床上不断扭动,喘着粗气的白洛禾走过去。
他拿掉白洛禾嘴里的领带,黑色的领带,上面沾湿了她的口水。
他的领带上,染上她的口水,浸满了她的味道。
他素来有洁癖,但看着这条领带却没有想要扔掉的打算。
看着躺在他洁白的床铺上,头凌乱一身肮脏的女人,他此刻也不觉得她脏。
“嗯——”一阵呻,吟从她口中难耐的溢出。
“老婆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郁池臣俯身对着她轻声问道。
白洛禾双眼迷茫,有些无法聚焦,眼睛里闪烁着两团浓浓的火光。
郁池臣视线又落在她肿起的脸上,帮她抹上了药后,便开始为她解开绳索。
解开后下一秒一双雪白的手臂就缠了上来。
紧紧搂着他的腰部,脸不住的在他身上蹭。
“再等一会儿——”他抱起白洛禾,朝着浴室走去,气息有些不稳定的说道。
打开浴室门,把她放在一米多宽,两米多长的大浴缸里。
这像是一块破布一样的裙子,他看着分外的碍眼,大手一撕就被撕碎扔掉。
而在看到她大腿根部有着淤青的指印时,他恨不得剁了那几人的手指。
郁池臣板着脸,面无表情的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对着白洛禾的肩膀浇去。
冷水顺着她的肩膀往身下流去。
白洛禾被冷水激得有一瞬间的清醒。
“醒了吗?”郁池臣沙哑的声音对着她问道。
“郁,池,臣?”
冷水不断的冲击着她的身体。
她冷得有些打颤。
抱住自己的肩膀,但同时身体里又有一团火,这样被冷水泡着让她觉得舒适那么一些。
“我只想让你知道,等会儿和你做的是谁!”
郁池臣缓缓的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摸了摸她破了皮的唇瓣,漆黑的眸子是那样的幽深,“这个他们也碰了吗?”
白洛禾神志断断续续,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
可看到郁池臣阴沉如乌云可怖的脸,淬了冰的眸子,她心里有些慌乱。
郁池臣是不是以为她被他们——
“郁池臣,不,不是——”
“反正——没有关系,我不会让碰过你的男人还活在这个世界上。”郁池臣抱住湿漉漉的她,没有去看她的表情。
她的思绪像断了线,只会讷讷的说了句,“好……”
她推开郁池臣,正对着他,急切的想要吻住他的唇瓣。
然而还没有吻上的时候,却被男人避开。
“嗯?”
郁池臣拿起沾了水的毛巾,为她反复的擦拭嘴唇,仿佛要把上面的脏东西都洗干净。
“我会觉得脏,所以要洗干净。”
“可——我现在,只想你抱我。”白洛禾出一阵委屈的低泣。
“很干净了——已经擦了很多遍——“她不解的说道。
想要再次抱住郁池臣,去亲吻那扇能让她舒服的唇瓣,却又再次被推开。
她就像是在岸边干涸的鱼,遇到了水,想要跳进水里,可这水却并不接纳她,每一次想要跳进水里的时候,大海就会再次一个猛浪把她拍打在干燥的沙滩。
“老公——你到底在做什么?我嘴巴好疼,水也好冷——不要再这样我好难受,呜呜——”一直得不到的女人终于失去了所有的耐性,流下了晶莹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