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中慌慌張張去找小夜燈的開關,可那小手沒一會兒又被南宮雲暮掐在大手裡輕輕握住。
男人的聲音輕輕從耳邊傳來:「為什麼他可以,我不可以?白斂……你是愛我的,為什麼不可以?」
似埋怨又似撒嬌。
「白斂……求你……」
「求求你……」
「可以嗎?」
低沉的聲音,和那個人,竟也很像。
……
過去這兩天他是如此煎熬。
那天,手下請來南宮雲暮的私人醫生,醫生檢查一番:「沒事。再晚一點,已經好了。」
眾人驚訝:天賦異稟,這就是天賦異稟!
當時那房間傳來的聲音,可謂和殺豬沒有什麼區別啊!
後來南宮雲暮在家休息了兩天,兩天時間,他每天把自己關在一個小房間。
沒人知道……
白斂這兩天的一舉一動其實都在南宮雲暮眼裡,他一直在監視白斂!
看著他倔強冷漠痛苦可憐的樣子,南宮雲暮既愧疚又……心癢難耐。
這小臉真漂亮。這小腰太細了。這修長筆直的一雙小腿太可了。連腳丫子也白白的,可可愛愛。
南宮雲暮越看越看不下去。
這這這,什麼片都沒有這好使好嗎?
他只能一個人喝酒,喝了好多好多酒,一邊喝酒一邊難受:「這要是早點,孩子都有了……哎。」
越想越氣,越想越難受,越想越委屈。
最後昏昏沉沉還是一個人摸到了白斂房間裡。少年的哀求聲讓南宮雲暮覺得心疼,可理智已經消失的男人,怎麼可能放過這擺在面前的大餐。
他輕輕捏著白斂的下巴:「我等不及了,我真的等不及了。」
……
清晨的一縷陽光落下。
南宮雲暮猛然睜開眼,床邊空無一人,但昨晚的事情歷歷在目。
「白斂……」
「白斂你在哪裡???」
「白斂,昨晚是我不好,我……」
這時候,他終於看見,站在遠處窗台前的少年。渾身散發著冰冷,似乎失去了全部生氣的少年。
【你確定昨晚的藥有用?】
【那可是系統道具,沒問題的,南宮雲暮喝了那麼多酒,現在妥妥以為你兩昨晚那什麼什麼了。】
白斂昨晚用盡了辦法,腳踹,拳打,沒用,只好用為數不多的積分購買了道具……
此時的男人又歡喜又愧疚:「白斂……昨天我……」
「你真的愛我嗎?」白斂只是冷冷抬頭看了南宮雲暮一眼,那之後,他再沒有看過他,他寧可去看外邊那無的風景,寧可就那麼一直站在那,似雕塑一般沒有感情,「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