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蘅求之不得,他將白斂那漂亮的玉手緊緊握在掌心。
八個月足夠將白斂養得珠圓玉潤,原本纖細的少年,如今看著比從前更可愛了。
南宮蘅守著他,他自己不睡午覺,這麼守著卻也不覺得無。
後者迷迷糊糊應著,很快睡著。
南宮蘅就那樣一直在旁邊看著。
白斂的那張臉,他似乎怎麼都看不夠。
就像是有一陣子,過了懷孕的危險期,他們整天膩歪在房間裡,每天親親熱熱的。那陣子南宮蘅好像好不容易可以放肆一下,便跟瘋了一樣,怎麼都不會倦,一次次地求白斂答應。
當然,他總歸是小心翼翼的,把白斂當糖一樣,含在嘴裡都怕化了。
在每次白斂在自己身邊熟睡之後,他就會像是現在這樣盯著他。
常常想把白斂一口吞下的衝動。想將那一寸寸自己無比熟悉的肌膚,吞入肚中。
他知道,自己的占有欲越來越強烈了,明明已經得到了一切,明明已經那麼幸福了,可還是不滿足,反倒越來越貪婪,片刻都離不開白斂。
——這也是為什麼那隻小奶狗跟在白斂身邊,他都要嫉妒一番。
有段時間,他握著少年曾經纖細的手腕時,他有一種給他帶上鎖鏈和鐐銬的衝動。
他想把他關起來,想讓他片刻離不開自己……
這是以前不安時才有的邪惡念頭。如今是為何?
在人生地不熟的異國,白斂能依靠的已經只有自己了,可毫無例外,只要見過白斂的人,都會對他心動。那些人看白斂的眼神讓南宮蘅一次次生出殺了他們的衝動。
偏偏還有愚蠢的人自己跑到他面前大喊大叫:「他這樣的美人,你也配?」
南宮蘅當然得給這種人一些教訓。
之後再有敢偷偷覬覦白斂的人,都會遭到男人的警告和報復。
教訓這些人之後,男人會若無其事,繼續維持著溫柔的假相。
他甚至很心機的……
「先生,你的額頭撞到哪裡了嗎?」
「先生,你的手臂怎麼青了一圈?」
「先生,你……」
「先生你被欺負了嗎?」
面對南宮蘅身上憑空出現的傷痕,白斂驚恐不已,腦補了很多事情。
男人總是笑地溫柔:「怎麼會,別多想!只是不小心撞到的!」
有些傷口明顯不是撞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