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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事情還有蹊蹺。如果只是像是九王爺一樣知道自己是npc，其實而不至於說出什麼從前，從來，前世……」

難道說……

6雲飄怔怔愣在原地。

難道說，自己每一世攻略的人，其實也是同一個人。同樣，每一世被自己「辜負」的那個人也是一樣的。

可為什麼在這之前……他們沒有自我意識？

當然，所有事情都是需要發展到一定程度才會產生某種化學反應，雖然6雲飄無法接受，只能說或許恰好現在就是時機。

——就好像自己終於在這一世決定結束一切。

「師尊，你別太難受……」

6雲飄搖搖頭，他算是終於恢復了精神，只是眼神還有些疲憊和茫然。

一旁的弟子安撫他：「是啊，師尊，外邊的事情……掌門說不需要你擔心。」

「是我的錯。」6雲飄嘆了口氣。

第一仙門長老和自己徒弟談了一場師徒戀，這已經夠不被世俗容忍，所有人都笑話這幢婚事，連帶著笑話第一仙門，掌門也是力排萬難給他們安排了這場盛世婚禮。

6雲飄可以理解，裴凌彥離開自己的時候，其實還是有怨氣的，這不怪他。

6雲飄說：「我現在就出去，不能讓掌門一個人收拾著局面。」

「可是師尊……」大師兄攔住了6雲飄，不忍心說外邊的人聽到風聲，現在一個個都等著嘲笑他。

「我不怕嘲笑。不過……」

「什麼？」

「這幢道侶儀式，還是得繼續舉行下去。」

「啊？？？」

……

「第一仙門竟然出這種醜事，嘖嘖。」

「這樣的名門還搞什麼師徒戀……看來第一仙門也不夠如此，正經的仙門忙著修習，師傅和徒弟怎麼會在一起？」

「所以這不是遭報應了嗎？聽說第一仙門的那位6長老的弟子……在儀式之前就跑了。」

「胡說八道吧？聽說儀式正常舉行的啊。」

「什么正常舉行啊，是搞了個儀式，不過郎壓根就沒出現，藉口什麼修煉過程中重傷了，這藉口真是假的沒法再假。」

「什麼？還有這個事情？」

「一看你就人脈不管……知道的少，要說我師兄可是親自跟隨我們師門的人去了現場。」

「嘖嘖……」

裴凌彥走了很久，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什麼地方。

以他的修為，要去任何地方都能很快。

本以為遠離自己所在的仙門，去一個很遠的地方就能求得清閒，沒想到還要聽別人議論自己和6雲飄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