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来没来得及分析食客和红烧肉的正当非正当关系,必要非必要条件时,“朱少你没事吧?你不是游泳健将吗?”她眼光忽然落到了一个一直站在旁边穿着蓝色比基尼突然出声的女人。
喜白白眼神冷下来,扶过朱栋的肩膀,认真问道:“你不是自己跳下去的,那是怎么下去的?”
朱栋一听,回过头将目光正好落在一旁的那个女人身上。
喜白白猛地站起身,理智神马的全部歇菜。只见喜白白女侠一个利落的铁砂掌和夺命连环腿将此虚有肉感美的妖女摔倒在地,断子绝孙脚踩过去,又使出九阴白骨爪如此阴狠的武功将妖女的长发死死抓住,最后使出魔音神吼功道:“我t要你动姐的人!”
围观众人观之丧胆,莫敢上前。
妖女不敌,连连呼喊:“救命啊,好痛啊,别扯了,你是谁啊,我和朱少闹着玩关你什么事……”
“乖,别怕,姐也和你闹着玩呢~”喜白白狰狞一笑,力大无比的抓住妖女的头发拖走,正抬手要把此物扔进泳池里玩玩,却被一双更有力的手按住。
“白白,你又犯病了。”
“尼玛才犯病!”喜白白怒,不耐的想甩开,抬头看去,对上一张白皙的点点雀斑的脸。
男人被骂毫不生气,只穿着一条灰色泳裤,但姿态也似西装革履,对喜白白的歇斯底里从容不迫,像是惯于面对了。
喜白白皱起眉,瞪大眼,“贾、意、生?”
贾意生,喜白白的校友之一,在精神科从医三年。
贾意生笑了笑,十分的白衣天使,声音不大不小:“我说过了,发病时要记得吃药。”
顿时全场看热闹的众人眼里出现了惊慌,尤其是被抓住头发的女人,她尖叫了,“朱少怎么会要你这样的女人!”然后发疯似得挣脱了喜白白不觉间松了一些的爪子,然后狂奔而去。
四下里小声大声议论此起彼伏,统归一句话,“精神病患者伤人杀人不用负责的……”
喜白白手在颤抖,面在抽搐,忽然双手紧握成拳,嘎吱嘎吱作响。
“我告诉你多少次了,姐没病,姐没狂躁症,姐……”
贾意生理解的点点头,一脸我懂的表情拍拍喜白白的肩,“白白,我也告诉你很多次了,我是医生,讳疾忌医是不好的。”
“把你的手放开。”朱栋不知什么时候站起来走到喜白白身后,眼神里,冰冷冰冷,直视贾意生在他眼里显得暧昧十分的落在喜白白裸肩上的手。
贾意生收回手,耸耸肩,“我是一个职业医生,我不会诊错的。”
喜白白深吸一口气,扶住朱栋的手臂,冲贾意生挤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你当然不会诊错。”
“你就泡吧时逢人就说对方有多动症,朋友谁旧情复合就说对方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谁心情不好你就说是忧郁症,谁内向一点你就说人自闭症,谁上厕所不洗手,除了你,但你居然说别人有强迫症!”
贾意生面色一僵,不自然的扯扯嘴角,“信医生,得永生。”
“孩子,医生是个传说。”
后来喜白白告别了医生,正想和本次派对的女主人和男主人告别一下,好带着朱栋走人。
无奈男女主人都不见人影了,这才开始不到一个小时呢,这其实不是婚前派对吧呀喂。
“老公,她为什么叫你朱少,你们这么快就处熟了。”喜白白边开车边把火热的眼神射过去,刚刚是处理外部矛盾,现在来处理内部矛盾,她很介意。
“冤枉啊。”坐在副驾驶座的朱栋一脸严肃,认真的解释道:“那个小姐好像认识我,她一见到我就来打招呼,叫我朱少,还拉着我说了半天乱七八糟的东西。”
喜白白沉下脸,眯起眼睛:“她是不是还知道你的名字岁数?”
“是啊是啊,你怎么知道?”朱栋连连点头,狐疑的看向喜白白。
“八点档都这么演,穿越时空寻爱记。”
朱栋顿了顿,嘴角抽了抽,“老婆,你脸色好像不太好。”
“你别告诉我那女人是从明朝跑来找你的。”喜白白的声音现在已经冷冻进库。
朱栋咽了咽口水,连连摇头,“当然不是!而且就算是我也有老婆了啊!”
喜白白审视了一下他的脸部表情的可信度,抚了抚脸,高深莫测的说:“好吧,我姑且相信她是认错人了。”
朱栋暗自松了口气,连忙沉重的点头配合。
喜白白雨过天晴,不自觉就用力踩了下油门,忽然前头人影掠过,她一惊,连忙刹车,还好,距离该人五厘米的时候停住了。
但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碰都没碰到这个人都会倒地不起?
如果说喜白白没下车还以为该女人是被吓晕的话,那么在她和朱栋下车之后,再看到很及时赶到的一名凶煞胖男人后,也不会再这样以为了。
这很明显的,是碰瓷!
天啊,喜白白心里大叫,要知道,这台车外形就是最不被国人正眼看的皮卡啊呀喂。
马路上那么多宝马宾士还有几台莲花法拉拉怎么不去碰?
好吧她承认因为感觉燥热结果敞篷了是她高调,但眼前的人做戏也做的太不专业了吧,前脚碰了,后脚就来人收拾残局……
那胖男人首先抱住倒地装尸体的女人,哭爹喊娘,从上有80岁老母下有3岁小儿说到头上无片瓦,脚下无寸土,物价太高,医疗不保,撞人无良,不得好死,除非买单,千言万语汇成一句:“快点赔钱!”
喜白白掏掏耳朵,觉得这念头碰瓷也不容易,还得先念段裹脚布那么长的r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