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收到了吗?”池砚转头询问身边的少nv。
“太多了,你说的哪条?”周宛白目不斜视的回应道。
“有意思。”池砚冷笑一声。“怎么,被那个叫刘睿的短信淹没了,是吗。”
周宛白想不通这人到底什么意思,给自己发信息,回复了却又不回,现在又说些yyan怪气的话,欺负她没脾气是吧。
“师傅,停车。”周宛白冲前排喊道。
“继续开,把隔板放下来。”
“是,先生。”
面前的搁板慢慢放下,车速却一点都没有慢下来。
后座弥漫着战争的硝烟,空气中有种东西一触即发,周宛白像一张拉直的弓,整个人紧绷着,再紧绷着,才能对抗旁边散发的强大的气息。
握紧了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指尖把手掌撑的通红,要是打开就能看到一条条月牙般的痕迹快要突破血r0u,印进骨里。
“不用这么紧张,陪我吃顿饭就送你回去。”池砚出声打破了空气中的制衡。
“好。”周宛白感觉出口的话像是声带摩擦发出的,完全没有往日的痕迹。
时间对于现在来说每一秒都是漫长的,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到达目的地。
身着制服的门童帮忙拉开了车门,下了车周宛白发现到的是一家吃西餐的高级饭店。
经理在门口已经等候多时,看到池砚的影子马上就躬身迎上去,嘴里热络的寒暄着“池总好久没来了,突然大驾光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恭维的姿态恰到好处,丝毫不让人反感。
周宛白跟在身后,没有人用打量的目光窥探她,特别是当她和这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这种认知让自己放松不少。
到了卡座,位于整个酒店的角落处,周围没有顾客,也没有工作人员来回走动,一看就是留给池砚这种贵客的,私密x十足。
以前孙昭雪没少带她来这种地方,其他方面不讲,孙昭雪对于这个nv儿没少花钱,那种用金钱堆砌出来的气质,很多时候b长相还要重要。
池砚看着面前的nv孩,不管是姿态还是长相,不逊se于任何一个他见过的大家闺秀。
“你妈把你教育的不错。”
“你是想说我妈对我没少花钱吧,你说的对,在你之前,数不清的男人赶着给她送钱,你不是。
“别哭了,你不是也很喜欢吗。”池砚把周宛白抱到自己的腿上,加深了这个吻。
最开始,池砚只是轻轻的啄,一下又一下,像是对待绝世的珍宝,慢慢的,风平浪静的吻变成了狂风暴雨,周宛白紧紧的抱着对方的脖颈,嘴里对方滑腻的大舌一直追随着自己,像是要将她吞掉,周宛白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换气,傻nv孩。”池砚看着怀里的小姑娘因为快要喘不上气脸憋的通红,得,这么没经验,肯定是的,但是太困了,明天吧,看在作者这么辛苦的份上,收藏吧,送珠珠吧,评论吧,哈哈
大家看的开心,我睡了
等到周宛白终于顺过气了,池砚那个地方也已经软了。
周宛白小心翼翼的看着搂着自己的人,ch道“我能不能先把k子穿上。”
池砚的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放在她pgu上。
周宛白刚刚情绪激动还没什么感觉,现在冷静下来,简直想要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
“怎么,你爽完了就想穿上k子不认人了。”池砚感觉到怀中nv孩的局促,故意在她pgu上r0u了r0u,你别说,这姑娘瘦是瘦,该有的地方一点都没少长r0u,皮肤跟绸缎一样,0在手里又光又滑,全身一点多余的t毛都没有。
周宛白被他捏的全身跟过电似的,止不住的在男人怀里扭动,分不清是逃离还是迎合。
池砚平息的巨龙一点即燃。
这次不用池砚提醒,没有了k子的遮挡,周宛白对于身下发生的一切感受的明明白白,立马老老实实的,带着哭腔开口“你,你怎么又变大了。”
池砚叹了口气,“今天本来想放过你的,看来不行了。”
周宛白被他这句话吓了个半si,边摇头边说道“你快放我下去。”小手试着去g旁边的衣服。
好不容易快要拿到了,瞬间被池砚翻倒在了床上,“结束了再穿。”
池砚一手抓着她的两只手扣在床头,另一只手快速的解开了自己的束缚,片刻之后下面就只剩条内k了。
这么熟练,一定没少做这种事,周宛白默默的想,心里酸酸涨涨的,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她忐忑又迷茫不安,她没有办法拒绝池砚,除了ai慕以外还有个更加重要的原因,她没有谈条件的资格,想想自己就要交代的这么不清不楚,止不住的难受。
“想什么哪,这么不专心。”池砚手上还在继续着,想要脱掉最后一层束缚。
“我在想,我们这样算不算1uann,继父和继nv,要是被曝光了一定b今天的头条还要引人注目。”周宛白楞楞地盯着房顶的吊灯,说到最后轻笑出声,像是真的在说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
池砚除了听她说话的时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说完后又继续了,等到下身的衣物都清除掉了,拉着周宛白的手,捏在手里0了0,少nv的手指修长,指尖柔软,没有一点生活的痕迹,拢过来放在嘴边亲了亲,贴着周宛白的耳朵小声回应了她刚才的话“只要你开心,我们可以一起下地狱。”
“你真是个疯子。”周宛白偏转过头,盯着池砚的眼睛,明明手中的炙热涨的这么大,为什么他的眼睛看着还是这么清明,没有一点沉沦在q1ngyu里的痕迹。
池砚握着nv孩软软的小手,一下又一下的在自己的坚挺上撸动,亲了亲少nvsh润的双眼“就算是个疯子,你也喜欢。”池砚的语气轻蔑又肯定,戳破了周宛白自己都不想承认的事实,自由的那只手一下又一下降落在池砚宽厚的背上,声嘶力竭地吼着“疯了,你放我走,你放开我。”
那点力气对于池砚来说无异于蚍蜉撼树,说是被捶打,更像是床上一点无伤大雅的小打小闹,要是身下这个衣衫半退的小姑娘能再乖一点就更好了。
池砚耐着x子哄着,不想做就不做了,这种机会以后多的是,真的把人吓跑了再想哄回来就不容易了。
一下一下的轻轻的拍打着怀里的姑娘,像哄婴儿睡觉一样,好不容易等到怀里的姑娘情绪平复些了,自己的下面还肿胀着。
“你,你没事吧。”周宛白后知后觉的发现池砚又一次地被自己打断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点小事就会激发她的情绪,她深刻的发现在经历了刚才那件事情之后,自己对身边的男人产生了一种依赖的情绪,不再只是之前单纯的充满了令人羞耻的ai慕之心,而这让她害怕又恐惧。
“你说哪,它还在这涨着哪,你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