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外乎是些良田、宅邸、铺面、山头……
难不成藏着天大的秘密?
南子逾心中打起了鼓,下意识想拒绝。
能被谢灼挑中的,就不简单。
”小侯爷,兰陵于南家而言,意义非同寻常,祖祖辈辈置办的祖产代代相传。”
“南某在族中也只是一介晚辈,没有权力一锤定音。”
“烦请小侯爷另提要求。”
谢灼“南子逾,你又将本侯当傻子糊弄。”
“既如此……“
就在南子逾以为谢灼要勃然大怒时,却见谢灼漫不经心继续道“本侯信奉君子之道,不想强人所难,那便换南家在淄州的祖产吧。”
“南世子不会又要强调意义非同寻常了吧?”宴寻适时开口。
“小侯爷,依属下之见,南世子怕是有意故意戏耍您。”
南子逾:大意了。
可,他确实没有推拒的借口了。
“好。”
“奉恩公府在淄州置办的祖产是小侯爷的了。”
“一应契书,一旬内必尽数交接给小侯爷。”
谢灼挑眉“重立契书官府备案时,落顾大姑娘之名。”
“好。”
对南子逾而言,给顾荣,亦或者给谢灼,无甚区别。
随后,谢灼删删减减遮遮掩掩将冯氏的事情讲述了出来。
只提能提的,不该提的只字不提。
话音落下,南子逾如坠冰窖。
陛下瞒的可真紧啊。
原来陛下还跟青楼妓子有过一个出生即夭折的孩子。
且视此为耻辱,恼羞成怒,大开杀戒。
那照年的出身,真真是犯忌讳触霉头了。
大皇子:???
南子逾起身匆匆告辞。
“她因何会萌生了索要奉恩公府祖产的念头?”谢灼不解问道。
宴寻捧过蜡封的信封”财神娘娘说,都在信上了。“
旋即,躬身退出了房间。
谢灼打开信封,瞳孔瞪大。
铁矿?
奉恩公府在淄州置办的山头蕴藏铁矿!
顾荣真真是打定了主意要掀桌,重新落子摆棋局。
顾荣:不然呢!
在她说出口的那一刻,就没有准备给谢灼留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