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跳起来,大力的把我从食物里拽起来。
忽然与食物被分开,我本能的挣扎。
单雨桐却死死抓住我的手腕。
天,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他是要捏碎我的手?
单雨桐漂亮的桃花眼瞪得可怕。声音却有不可抑制的怒气:“谁干的?”
说完惊讶的看着从我嘴角慢慢流出的鲜血。
我挣开他的手腕。靠,手腕处红了一圈。
我揉了揉手。念在他买面包有功。只是瞪了他一眼。
擦擦嘴角的血,又继续坐回那堆面包里,毫不在乎的说:“没事,我饿。”
单雨桐却不容我再次动口。又一次把我与我可爱的食物分开,“别吃了!都流血了!”
我愤怒了。抬脚就踹,不让我吃东西,管他上帝还是如来,照揍不误。
单雨桐脸色阴沉的可怕。脚下却一步不停,死命拖着我就往医务室走去。
我使劲挣脱着扣在手上的禁锢,不断恐吓外加拳打脚踢。
可前面那位好像刀枪不入。死活就是不肯放手
我咬牙切齿:单雨桐!你个天杀的!顾混蛋!放开我,你扭断我的手了!顾变态!放开。我tm要扭断你脖子!
单雨桐把我往医务室一杵,恶狠狠地对我说:“老实呆这儿!要不就把你的照片贴宣传栏上”说罢,威胁的扬了扬手机。
混蛋!算你狠!
我狠狠的磨着牙。
单雨桐,你这个卑鄙无耻小人!。
单雨桐浑身散着“老子现在很不爽,你想死就试试!”的气息。
我只能不甘的打消开溜的念头,愤愤的收回迈出的一只脚。
认命的一屁股坐下。手里掐着秒表开始计时。
校医:张嘴,伸出舌头
某人翻白眼,我又没扁桃体炎
校医:戳这里,痛不痛
某人继续翻白眼,我使劲戳你一下,你疼不疼?
校医:有没有比较严重的胃病史,比如说胃癌?
某人忍耐程度终于极限,处于暴走边缘。
我要是胃癌,那站在这儿和你磨叽的是鬼?你才胃癌,你全家都胃癌,有你这么损的医生吗?真是最黑医生心。
医生推推被震落的眼镜,伸出小指抠了抠耳朵。咳嗽了一声。小心翼翼的看了面前的魔神。谨慎的问了一句,“最近甲型比较严重,先做个甲型检查吧?等下再做个全身抽样调查。”
还甲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