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两个工人开心地讨论着,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这些猪现在可是他的私人财产,等私营工厂开张,把这些猪处理掉再卖猪肉,那可真是美滋滋。
在钢铁厂,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到了中午。工人们一个个端着饭盒,排在窗口前递上饭票。何雨柱给每个人都装得满满的。
人群中,何雨柱看到了熟悉的刘海中。刘海中一边递出饭盒,一边脸色阴沉地说:“给我一份土豆白菜粉丝,何雨柱,十年了,我不养猪了,现在回来,你的气应该消了吧?我以前不对,向你道歉,只求你别再抖勺了。”
刘海中说着,满脸的憋屈。十年了,整整十年,每次他在食堂打菜,何雨柱都会抖勺,从未间断。他换别的窗口,那些食堂阿姨也会抖勺,显然是针对他。这让他既憋屈又烦躁,只能向何雨柱低头认错。
何雨柱听到刘海中的话,微笑着点头,然后颠勺给他打了一份菜,还是只有一点点。刘海中看到这一幕,气得眼睛都红了。
“下一个。”何雨柱面无表情地说。他知道刘海中还在想找茬,平日里在大院里总说他的坏话,让三大爷告状,所以他对刘海中一直不留情面,能抖勺就抖勺。
何雨柱一开口,刘海中就被后面的排队者挤到一边。大家都知道刘海中得罪了何雨柱,每次何雨柱给他打菜都会抖勺,让他恨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他们也不怕得罪刘海中,他又不是组长或车间主任,没什么好怕的。这样还能给何雨柱留下好印象呢!
“何师傅,来份鱼香肉丝。”那人边递饭票和饭盒边笑着说,“谢谢何师傅。”
何雨柱笑着舀了一大勺,把饭盒装得满满的,那人感激地看着何雨柱,既激动又感激。刘海中看到这一幕,脸色铁青。
十年了,何雨柱抖勺打菜十年了。这十年,他午饭根本吃不饱,也没法天天带馒头。只能从家里带咸菜,配上食堂的白米饭,日子过得苦不堪言。他跑遍了厂里所有副主任的办公室,甚至找过杨厂长投诉何雨柱针对他。结果得到的回复是:肯定是你做错了什么,否则何雨柱为何只针对你,不针对别人?
想让何雨柱不针对他,就得自己去找何雨柱和解。这个理由让他气结,就算他想和解,也得何雨柱答应才行啊!关键是,何雨柱不同意。他多次投诉,甚至找杨厂长,最后杨厂长直接说,不满意就离开。刘海中无言以对,他不能离开钢铁厂。
他现在已经六十多岁了,离开这个铁饭碗工作,很难再找到其他工作。钢铁厂的工作比其他地方轻松多了。比如他可以去扫大街,但他不愿意,因为扫大街在他看来太丢脸了!没办法,他只能忍着。
越想越气,刘海中转身离开了。何雨柱也没理他,给所有工人打完菜后,就和其他食堂大妈、助手分了食物。又混了一个下午,去找于海棠,带她离开了钢铁厂。
离开钢铁厂,何雨柱又带于海棠去老地方欣赏美丽的晚霞,直到晚霞落下,才带她回家。回去时,天色已暗。
四合院门口,棒梗一脸疲惫地走进来。因为街道办刘主任的训斥,后来来了个专门监督他扫地的人,他扫了一下午没休息,累得不行。棒梗越想越生气,如果不是许大茂,他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还有他那个姨妈,居然不帮他说话,忘了以前他妈帮过秦京如吗?
棒梗越想越气,大步流星地朝许大茂家走去,今天非揍他不可。那个王八蛋,这样折磨自己,把自己调去扫大街,肯定是许大茂搞的鬼!不然街道办的刘主任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到他家,指定让他扫大街!
他不信堂堂街道办主任会这么闲,正值知青返程,工作安排混乱的时候,特意跑来他家,说有个扫大街的工作给他,让他立刻上岗。等他去做了,又骂他又教训他,这绝对是羞辱他!能做到这一切的,肯定是许大茂!
他知道姨夫多么能说会道,擅长拉关系。肯定是昨天他要揍许大茂,许大茂就跑去街道办主任那里说他的坏话,立刻安排他去扫大街、倒垃圾!想起今天下午做的又脏又累的活,他就愤怒!昨天他要揍许大茂,因为人多不好下手,最后只能作罢。现在他要看看,趁四合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能不能揍许大茂一顿!当然,如果他姨妈在就更好了,他要报复一下她!
想着,棒梗冷哼一声,朝许大茂家走去。
棒梗来到许大茂家门前,现门关着但没上锁,轻轻一推就开了。他走进去,但没见到许大茂和秦京如。他皱起眉头,心想若许大茂不在,他就没法报复了,只能等下次机会。
正准备离开时,棒梗瞥见不远处柜子上厚厚一叠钞票,立刻走过去揣进口袋,一脸得意。这些钱,他当作是许大茂的赔偿。接着,他还掀翻了桌子,用力掰断木门,把屋里搞得一团糟,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拿了许大茂的钱,砸了他的东西,棒梗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这段时间,他一直听许大茂的,结果却被解雇,这让他很不痛快。既然不能揍许大茂,拿钱作为补偿也不错。他确信没人看见他拿钱,没有证据,只要他不承认,许大茂报警也没用。
想到这里,棒梗迅回家。“回来了。”贾张氏看见棒梗,连忙走过来拉他坐下,“今天怎么样?”“不太好。”提到贾张氏,棒梗就想到了刘主任那张嘴脸,不满地说:“我按你的话磨洋工,结果刘主任骑自行车来,踩在我扫帚上训斥我,还说再有下次就让我滚,我已经不想干了。奶奶,肯定是许大茂那个混蛋针对我。”
“你想,街道办主任是什么职位,竟然专门跑到我家给我安排扫大街的工作,哪有这么闲?就算有,也轮不到我啊。要知道,城里还有很多失业的知识青年呢。”
“他们都在等着安排工作,我才刚出劳改所不久,找工作还得靠关系进电影院。自己找工作都找不到,街道办的人不去照顾那些有知识的青年,照顾我干什么?”“肯定是许大茂为了羞辱我,特意去找街道办让我扫大街的。奶奶,我不想干了,扫大街太受气了。”
贾张氏听到这话,先是愣住,随即怒火中烧。她猛拍一下桌子,斥责道:“我就知道,早猜到了。街道办刘主任无缘无故来给我们家安排扫大街的工作,原来是许大茂搞的鬼。我现在就去找许大茂!”
说着,她起身要去找许大茂。“妈,你去找也没用。”秦淮如从屋里走出来,坐下叹了口气,“你就算找到他,他不承认你能怎么办?”“没办法的。”
“棒梗现在只有两条路,一是继续干,忍气吞声,还能领工资,不怕被开除。”“二是不干,但这样就没工作,没工资,还得罪了街道办。以后我们家肯定不会得到照顾,而且棒梗也不能一直待在家里。我现在赚的钱勉强够我们三口之家吃喝,但那样就存不了钱了。”
“到时候,棒梗你再找个对象,怎么办呢?”秦淮如说着,一脸沮丧,叹了口气,不知所措。明知儿子扫大街是许大茂故意整的,她也无法反抗。
“这群混蛋,怎么老欺负寡妇,不是人啊!”贾张氏越听越气,愤怒地说:“太不像话了,许大茂,畜生!”“妈,我管他呢!”听到贾张氏和秦淮如的话,棒梗咬牙道:“为了这个家,我管他呢,不能一直在家白吃白喝。毕竟妈你年纪大了,我得先养活自己。”
“这就对了。”秦淮如听到棒梗的话,脸色顿时变得喜悦起来。棒梗的话让她很高兴,她知道棒梗懂事了。“好啊。”贾张氏拉着棒梗的手,心疼地说:“宝贝孙子,奶奶心疼你,但没办法,只能委屈你了。”
“没事。”棒梗咬牙切齿:“我还年轻,总有一天我会慢慢报复,四合院里的其他人,等我老了,我要一个个教训,尤其是何雨柱和许大茂!”棒梗至今仍对被何雨柱痛打耿耿于怀,从不反思自己小时候有多讨厌,出来后也一样。
而且他刚刚从许大茂家拿了一大笔钱,没打算交给母亲,因为他无法解释这笔钱的来源。在秦淮如家喝粥时,许大茂和秦京如从外面回来。
看到自家大门破败不堪倒在地上,屋里一片狼藉,两人的脸色骤变。他们急忙跑进去,屋里仍然一片混乱,到处都是翻箱倒柜,桌上的碗碟摔得粉碎,就像被土匪洗劫过一样。
“是谁干的,是谁干的!”看到眼前的情景,许大茂脸色大变,愤怒地吼叫。他只出去了一会儿,家里怎么会变成这样。“是谁,哪个混蛋干的。”旁边的秦京如看到这一幕,脸色苍白,焦急起来。为什么会这样,到底生了什么?
她只是和许大茂出去一趟,回来后家里就被砸了。“对,钱,钱。”秦京如想到什么,急忙来到柜子旁,一摸什么都没有。她脸色惨白,急忙搬来凳子站上去,看到柜子上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