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丝袜很快便被精液濡湿了。
陈最用掌心贴着在女孩子的阴户上,轻轻揉了揉算作放松,高大的上身拢着她,低下头来,吮走她因为高潮兴奋而落在眼角的生理眼泪。
“小可怜。”陈最垂下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上身如蓄力拉满的弓,“抱歉宝贝,是我没有注意到。”
顾声笙仰头吻了吻他,又抬手勾着他的脖子,问:“……很、很严重吗?”
其实也不是特别严重,得益于他每次都做得很到位的扩张,穴口处没有撕裂,只是单纯适用过度,需要休息。
“消肿还要几天时间。”陈最说,索性带着她直起身,让她勾着坐在自己怀里,“不过反正明天就开学了,正好可以休息。”
顾声笙一听,顿时感到兴致缺缺。
挂在他腰侧的腿晃了晃,将他的精液都蹭了回去,然后圈着男生紧实的腰,轻轻摆着臀,蹭着他射过之后还半勃着的鸡巴。
“……不可以涂点药么?”顾声笙一边说着,一边用一只手在他身上乱走,隔着衣服捏捏他的乳头,又捏捏他因为力而鼓胀绷紧的胸肌,“你知道我忍不住的。”
她完全能想象到,等回到学校,又开始日复一日紧张焦虑的冲刺生活,自己会有多大的压力。
“毕竟是用在私处,没有了解过的东西,我不敢随便给你用。”陈最也很心疼,偏头吻着她的侧脸安抚,浅浅迎合她的摆腰,鸡巴在她的会阴里缓缓进出着,“乖宝贝,要是实在想要了,我会帮你,而且——”
陈最抿了抿唇,顿住了话,也停下了动作。
烫烫的鸡巴熨帖得她很舒服,人也懒懒的,但他忽然停下不动,让顾声笙感到茫然。
“嗯?怎么了?”顾声笙歪头看他,手从他的卫衣下摆钻进去,细细摸上他的腹肌流连,“不要说一半嘛。”
手底下的肌肉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着,顾声笙忍不住用指腹摩挲着沟壑轮廓。
陈最的小腹也很敏感,被她这样碰,鸡巴便全硬了起来,穿过她的阴户,龟头翘着抵进了臀缝里。
陌生的地带和陌生的触感,让两人都感到心跳加。
顾声笙几乎是坐在他的鸡巴上,不自在的扭了扭腰。
“别动,宝贝。”陈最的嗓音喑哑,低低呻吟了一声,缓了缓呼吸,才有接着道,“你也知道,二中高3的传统,在考前两个月的是时候会去清山的旧校舍合宿,一直到高考结束。”
顾声笙嗯了一声,靠着他的胸膛点了点头。
她当然知道的。
旧校舍年代比较久,虽然打扫得很干净,教室和宿舍跟现在的校区都一样好,但因为校区面积和年岁的关系,男女学生都同住在一栋楼里。
只是会用楼层区分开。
其他的倒是不影响她偷偷去找他。
“但是,宝贝。”陈最说,“我从四月开始,就不怎么在学校里了。”
顾声笙愣了愣,诧异地抬头看他。
“……那我怎么办?”她的声音有些颤,好像全然没有准备过应对这种情况的方式,茫然无措,“……我怎么办——”
六月初的高考,两人要整整分开两个月。
顾声笙是真的害怕起来。
“……你知道我可能有——”她咬着唇,好像对自己的推测十分难以启齿,声音低低的,委屈又可怜,“……可能有性瘾,压力大了会睡不着,会想做爱,你不在,我怎么办?” 她真的要哭了。
泪水一串串落下,蒙住了她的眼睛,看不清陈最。
“我不想高考考得不好。”顾声笙说,“我不想追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