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师姐,现在该怎么办?”
“先冲出去,把外边的人给解决了,然后再想办法灭火。”
“好!”
凌珂早就对这群恶霸看着不顺眼,得到了苏雪的指示,她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竹木袖剑在夜里泛着点点荧光,剑出影随,不过三息时间,便放倒了五名官兵。
苏雪也拔出了自己的佩剑,随后将剑身放在一旁,手持这剑鞘冲进人群里。
她的剑和凌珂的不一样,那可是开锋过的利刃,
以她香炉境后期的实力,只是随随便便释放一道灵气,便可以将普通人一击毙命,故而她选择最保守的办法,用剑鞘来应敌。
家家都有难言处
铛铛铛!
“走水了,走水了,快来人啊,走水啦!”
夜半三更,打更人敲着锣镲在街上大声吆喝,惊扰了那一群群早已卧榻安眠的百姓。一听到走水,谁也不敢马虎大意,很多人几乎是连夜穿了衣裳,看着火光通明的方向,提着一桶桶水飞奔而去。
“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怎么就走水了,是哪个地方走水?”
“娄知县,您可总算是来了,就在前边,那吕毅考吕秀才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突然就被一队人马给围住了,不出半柱香的功夫,房子就给点着了。”
打更了急匆匆的如实禀告。
娄知县和师爷一听,纷纷皱起了眉头,“早知道这太守大人派来的手下没安好心,可没想到这事情闹得这么大,这,这分明是不把本官放在眼里!哼,走,咱们过去看看。”
待娄知县和师爷等人赶至吕毅考家门前时,火势已经被控制的差不多了,除此之外,地面上横七竖八还躺着十来个府兵的身影,各个都捂着伤口腹部,一个劲的呻吟惨叫。
在那人群中,还站着二人持剑而立,一位黄裙翩翩,一人白衣素雪,好似绝代双骄,天仙下凡。
“两位姑娘,在下冀通县知县,不知你二位可是今日在街上行侠仗义的女侠?”
苏雪瞥了一眼知县身上的官服,也不知道对方是否安得什么好心,谨慎的说:“是又怎么滴?”
“二位姑娘误会了,本官绝无责怪之意,那王勇仁倚仗自己是彦太守的小舅子,在我县欺男霸女,搅得我县的百姓不得安宁,下官也是,无可奈何啊。若非两位女侠今日出手,只怕任由其发展下去,只会更加祸害无穷。”
娄知县深知,能够轻而易举将彦太守派来的府兵解决的一干二净,显然不是什么普通人,他彦太守纵使本是通天,也不敢招惹这些江湖侠士,故而娄知县这才深感涕零,以表敬畏之情。
“我们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算不上什么大事,对了娄知县,那王勇仁你打算怎么处置?”
“王勇仁现在何处?”
“自然是跑了,此事本就因他而起,如今闹得这么大,他不跑还等着您来抓?”
苏雪这里头是话里有话,她想试探这娄知县的底,究竟敢不敢把王勇仁依法伏诛,若是不敢,任由其放虎归山,别的不说,这吕毅考早晚要死在王勇仁的手里。
而娄知县也很聪明,他没有第一时间表达自己的主意,反倒问人在哪,分明就是说,你们怕不怕这王勇仁的报复,若是怕了,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然而让苏雪万万没想到的是,娄知县一听王勇仁逃了,反倒怒火中烧,“这个畜生,干了这般伤天害理之事还想一走了之?师爷,那王勇仁一定没跑远,把我冀通县所有的衙役都给派出去,务必将这个要犯缉拿归案,本官要好好的审理一番。”
师爷道:“遵命,小的这就去办。”
“不用了。”
没等师爷离开,苏雪立即打断道:“那王勇仁虽说跑了,但若真让他从我们眼皮子下溜走,哪有这么容易,早就被我小师妹给抓回来了,如今正被捆绑在吕毅考的房屋里。”
娄知县听闻这话,不禁眸子一亮,再次对这两位江湖女侠有一番刮目相看。
“能否带本官前去瞧一瞧?”
苏雪和凌珂便带着娄知县推开那已经烧成煤炭的房屋,里头一股烟熏呛鼻,只见王勇仁被粗大的麻绳捆绑了一圈,嘴角被抹布给堵上,面脸上全是黑乎乎的黑渣滓。
苏雪微微一笑,将王勇仁嘴里的抹布给拿开,顷刻间伴随着剧烈的阵阵咳嗽。
“两位女侠饶命,我王勇仁再也不敢了,呛死我了,咳咳咳咳……”
王勇仁几乎是泪流满面,哭喊着求饶。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苏雪幽幽说道,她接着看向娄知县,“知县大人,如今你又该如何处理呢?”
娄知县用手摆正了下自己头顶上戴着的乌纱帽,一脸严肃地喝道:“王勇仁,你可知罪?”
“知罪知罪,小民知罪,我再也不敢了。”
“哼!”娄知县冷哼一声,“既然如此,本官便在这儿临时设立公堂,给你判刑!王勇仁,你欺压百姓,祸害良家妇女,烧毁民房,作恶多端,还多次侮辱朝廷命官,如今人证物证聚在,本官判你,斩立决!”
“什么?”
“来人,拖下去斩了!”
王勇仁一听,瞬间昏了过去,但即便是如此,依旧被衙役给拖了出去,莫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一名衙役走进房屋说道,“回禀大人,要犯王勇仁已行刑完毕。”
娄知县点了点头,他接着看向苏雪到,“这位女侠,您看本官这一案判得可还妥当?”
“这种人死一千次都不过分。”凌珂嘟着小嘴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