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情有时就是这样,汹涌而来,令你措手不及,一个刹那,一次回眸,一抹淡笑,便如星火燎原在心头蔓延,将人焚烧殆尽却也甘之若饴。
谭珍娴知道自己喝多了,但她没醉。她也不知她的那句喜欢藏了几分真心,许是他下午英武的见义勇为令她心生崇拜,又或者他一直对她好,潜移默化中,她也有了共情,加上此刻被情景催化,她就这么做了。
为什么不可以呢?是卓承宇先对不起她的……
她被他拥在怀里,承受着他的热吻,这深寂园林里四下无人,除了水塘里的蛙叫,花叶间的虫鸣,便只剩男女情动时出的细碎嘤咛和喘息,口齿纠缠间黏腻的水泽声,刺激着彼此高涨的欲望,做出更出格的举动。
卓君尧的手开始飞地解她胸前的纽扣,夏日的衣裳本就单薄,不一会儿她便袒胸露乳,他知道她丰满,却没想两颗乳儿的形状也生得极好,乳头粉红,早已坚挺在那里趋君品缬,堆雪红玉似的。
他从没看过女人的躯体,还是如此近距离的欣赏,原本只能在梦中肖想的女子,此刻就在他怀中任他予取予求,他原本还以为会多蹉跎些时日,没想到这么快便美梦成真,实在不太真实。
他直勾勾地盯着眼前那两坨雪白赤裸的、颤巍巍的软肉,一时竟不知应该如何下手的好。
谭珍娴觉得自己在他灼热的目光下快要融化了,羞赧地抬起一双藕臂交叉挡在胸前,却不知适得其反,纤细的双臂将一对丰乳推挤得变形,那两粒玫红乳头则更为憋屈,从她的指缝里硬涨地探出头来,仿佛在等着被人狠狠疼爱。
这欲拒还迎的淫靡春色,刺激得男人愈目赤口干。卓君尧舔了一下唇,终于下口去舔弄她指缝间漏出来的乳头。
“唔……”谭珍娴忍不住开始呻吟,被他唇舌霸占住的那粒乳头又酥又痒,直连到她下腹最隐秘的那点,湿液开始充沛,快感堆迭。
卓君尧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手上的动作愈放肆,他拉开她遮挡的手臂反剪在她身后,这个动作使得她的背高高拱起,乳房愈加堆耸,像是主动凑进他唇舌似的。
他嘴里含住一只,手里把玩一只,谭珍娴的耳边全是他贪婪吸吮的吞咽声,那修竹般骨节分明的手也没闲着,陷在她软嫩的乳肉里胡乱抓握,大拇指绕着娇嫩的乳晕快打圈,磨揉着被冷落的另一侧乳头。
强烈的酥麻感过电一般从胸前的两点传向全身,卓君尧其实手段还是生硬,轻重也把握得不好,好在她是已经经历过情事的成熟女体,若是开苞少女,被这般玩弄恐怕还会略有不适,而他弄得越狠,她却越觉得舒爽。
心里也泛起嘀咕,他好像没什么章法的样子,可依他的年纪、经历,又怎会没有过女人呢?
于是她开始主动撩拨他——要试出他是不是处男,还是挺容易的。
她的手也顺势摸进了他的裤裆,虽然已有准备,可还是被那根庞然大物吓了一跳,这尺寸……
卓承宇已经蛮大了,他哥比他还大!
一想到待会这柄利剑就要戳进她的腿窝里冲刺,她有点后怕了,她能吃得进他吗?
卓君尧对她的小心思全然不知,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被握住的肉根上。
她柔软的小手一上一下套弄着他,另一只手则若有似无地轻抚着他的龟头,他胸膛剧烈地起伏,被心爱的女人摸弄和自亵的感觉截然不同,那里肿胀痛,有什么东西亟待从内而外喷出来,忍得他浑身战栗。
“大哥……”身上的妖精又不死心地贴身上来含住了他的耳垂啃嗫,“你好像,没经验啊……”
他听出了一丝戏谑的意味。
谭珍娴觉他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她从未见他这样,双目如狼一般嗜血锋利,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床笫间的男人,是最经不起嘲笑的。
糟糕……
下一秒她就天旋地转,被他抗在了肩上,“这一点也不妨碍我今晚干翻你。”他口气冷硬,大步流星走下凉亭扛着她回屋。
她头朝下倒吊着,光裸的屁股却朝天,他走路间也不忘惩罚她说错话,闲着的一只手揉捏起她的臀肉来,揉着揉着便撑开她的臀缝抠弄起她的阴户,他是长年握枪耍棍的,指腹粗粝,她的阴核被摩挲得极舒服,她细声娇吟着,只感觉脑袋充血,被他抗在肩上动弹不得,无奈承受他的手指在她腿间胡乱作祟。
卓君尧的手指被润得腻滑一片,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下那两片柔嫩的穴唇像章鱼嘴儿一样在一开一合,仿佛想要将什么东西吸吮进去,于是他修长的手指探入了她饥渴湿滑的阴道开始持续抽插。
“好紧……”她听见他难耐地咕哝了一句,但她已顾不得那么多,快感在下腹持续堆积,她身体紧绷了起来,不行了……要高潮了……
突然,她两腿紧紧夹住他的手掌开始哆嗦,他的肩头瞬间湿濡一片。
“小骚货,这么没用,还嘲笑我?”她听见他低笑,言语间已大步流星地跨入了房门,将她甩进柔软的床榻里,急迫地附身上来压得她严严实实。 她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泥,任由他拉开了她的下肢沉身在她腿间,他用手扶住硬如烙铁的肉棒死死抵住她湿腻的穴口处,已然一副蓄势待的模样,却定住未动,俯下身来抵住她的额,眼神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坚持轻声问道,“告诉我,我是谁?”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用手捧住他坚毅的下巴缠绵地轻吻住他性感的薄唇,柔软地回应,“你是卓君尧啊。”
紧接着她便感觉到他毫不迟疑地、凶狠地贯穿了她。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瞠大了双眼,心脏不受控制地砰咚狂跳起来,这无与伦比的契合感……她从未有过,哪怕是跟卓承宇感情最好的时候,她也没觉得性爱竟可以直击魂灵,就像血脉中某种封印被冲了开来,令她切切实实地感受到,她天生就应该为他所属,从两人结合的那一刻起,一切都获得了圆满。
他强悍地摆臀,入得又重又猛,谭珍娴被操得不断向上耸身,双乳剧烈地晃。
“唔……太重了……太重了……啊啊——”她难耐地呜咽着,大口大口喘息,这男人上床简直变了个人。
两腿间啪啪的拍打声激烈到能惊走窗外枝头上休憩的鸟儿,床也被摇得咯吱晃,谭珍娴笃定他是仗着园子里没人才如此肆无忌惮,门窗都大开着,无形中增加了一种羞耻的快感。
“怎么了?”他喘息着轻笑,“这就受不住了?可是夜还长呢。”
他便又调换了个姿势,从侧面捞开她一条腿又沉身进来,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这下俩人契合得更深了,谭珍娴只觉得她的阴核都要被磨肿起来。
“你到底……有没有过女人?”谭珍娴还没忘记这茬,没道理啊,如果是处男,第一次会泄得很快。
“没有,”他俯下身来深吻住她,“你是我第一个,也会是唯一一个。”
***
叮咚,您的操了么订单已送达。
没羞没臊的隐居生活正式开始。
一个在正文和番外之间反复横跳的混乱作者:
卓参谋长,如果这次小娴娴还回答你“卓承宇”3个字,你会不会心肌梗死?
卓参谋长:收藏已经够虐了,你还是不知好歹吗?自娱自乐写文的感觉怎么样?
……
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