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默在隔壁更衣室如热锅上蚂蚁,闭眼就是应因打开腿给人看小批,还用哀求的眼神看,让他不要说出去的样子。
怎么,他还知道这是工作不正当猥亵吗?
脸那么小,年龄不大的样子,砸点钱就晕头了,知道球场里的都是富商就,就能……用身体换钱啦?
还不是要被人拐跑,敲骨吸髓吃得一点不剩。
艾默受着自己良心谴责又无可奈何地生着怒气,忍不住去想刚才的场景。
穿着妹妹球童装,卡在更衣柜里,露出的身体线条一览无余,侧乳都挤了出来……那么窄的地方,屁股就只能翘起来,连两瓣间缝里挤出的阴影都被人看光了,上身全被一手推进去,按住腰,衣服也都撩到了起来,
屁股底下竟然一丝不挂……还以为是谁,带过来的骚小三。
真的是……
真是没救了。
他怎么会为这种人担心啊。
但想归想,还是嘴硬心软,艾默红着耳朵根,不停戳手机屏幕,一边生气一边把后天赌球的客人名单发给他。
应因没一点走捷径的想法,艾默是不信了。
要不然谁第一天就直奔着客人来?还非要后天赌球的客人名单,谁不知道当天到的人不是西城首富就是老牌家族继承人?
就这么想爬床!
艾默恨不得冲上去把里面的人拉出来,让他看看自己镜子里的脸,这么清纯无辜,弱小,
一眼冲钱来的,一装就露陷了,别人直接把你当廉价小优用!连分手费都要不到的!
那些人是那么容易吃这套的?不过觉得有趣玩一玩罢了,谁会把他们当正餐吃啊。
还真就是,想到男孩那张脸和身材,艾默自己也承认看到他第一眼就沦陷了。
明明穿着不合身的衣服被送进来,长的一副乖学生样子,容貌却旖旎得令人惊心动魄,束手束脚并着脚尖,茫然无措地对球场的设施东张西望,纯得不行,一点不像演的。
似乎毫不知情自己是被黑中介卖进来。
要不然一点技术都不懂的球童,凭什么被放进这个圈子!
还不就是……
艾默丧着个脸嘀咕:或许他自己也是乐意的。
他兴冲冲想救风尘,或许人家还不乐意呢。
应因穿着白色短衣短裙,试工第一天就被安排了女装,尺寸有些小,但让他穿的人却说他这样刚好合身。
短袖紧紧贴着胳膊肉,露出两截修长雪臂,下摆只能遮到肚脐眼,只要稍微弯个腰,衣服就会从腰间一直撺到胸口。
料子是延展性极好的,又薄又弹,将圆软的肚子和肚脐的凹陷都隐隐印了出来。
短裙刚刚盖住圆翘的屁股,多动一下大腿,都会掀开令人浮想联翩的弧度,直接看到软乎乎的两瓣白皙肉球。
很透的,只是在房间里看不出来。
但一站到太阳底下,球童装的透光性就会让应因荔枝肉一般饱满水灵的身型显露无疑,连三角区隐晦的颜色都能透出来。
设计者用心险恶。
头上一只白蕾丝头巾卷成蝴蝶结,乌黑头发卷曲地包住脸,只零散地垂下来一点,露出一颗丰秀光洁的额头,
手上戴着到臂窝的白丝小手套。
整个样子娇柔可爱。
“没有比你更可爱的球童了,应因,女孩子里也找不到比你更合适的。”球场主人谢深,单手捂脸闷笑几声,笑声很快大起来,笑得前俯后仰,更衣室的空气都震动起来。
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好不正经。
应因拘束着手脚,悄悄凑近,仰起脖子软绵绵问了句:“那赢了的奖品是纪念球吗?我,能不能……”没有钱的应因声音越来越低,
鼓起勇气:“我能不能买下来。”
谢深眼泪都笑出来了,这是今天听到的第二个笑话,不过不介意给这个新来的小笨蛋解释,“每一杆胜利球都能获得纪念球,不过是刻着赢家姓名与日期的才算数。”
他拎起应因的手腕,拿套着白丝手套的手心当纸巾,将眼角的湿意蹭去,又一点点舔湿细小的可爱指尖。
看着应因瑟缩的反应,低垂凤眼深长含笑,目光落在男孩稠丽的脸孔上,心思袒露。
雪白牙齿开合道:“只有赢家才有资格,你打算拿什么赢?”
应因一听挎起个小猫批脸,眼睛里浮现出失望。
副本要求是拿到纪念球,
但他不知道是刻着谁姓名的才算,如果刻自己名字也行的话,那他还不如自己打赢一个算数,但他又没钱,玩不起。
真可爱,多纯的小球童啊,不知道那天得多招人惦记。
“那说好了。”谢沉眼底泛上笑意,”后天,为我们的高尔夫球馆拉得更多赞助,想要什么都送你……我相信你可以的。”
至于资本家怎么寄予期望于一个小小球童,其中操作他就掩而不谈了,但这么明显,应因会不明白吗。不明白的话他会让男孩明白的。
应因被咬住脖子舔的时候,整个人猝不及防被按进狭小的存物柜里,脑袋懵的。
“你怎么……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