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嘭的一声被关上,晨惜的小心脏也跟着为之一颤。
那男人的意思是说是说要去通知院长?
脑子里一阵的恍恍惚惚,到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有点云里雾里的朦胧。
在宋文眼里,晨惜现在的样子和个傻子没什么区别。
可他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把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声道:“那什么,有可能他只是在说笑。”
刚刚那个恨不得弄死她的模样只是在说笑吗?
晨惜可是一点都不信,想到这里,她再也待不住了,立刻跑了出去。
但是,门口哪里还有别人啊。
急得晨惜在原地直跺脚,拽住身边的一个小护士就问:“你刚刚看到一个很帅的男人吗,穿着黑色西装,冷着一张脸从这里走出去的。”
小护士连忙摇摇头,一脸歉疚的说道:“江医生,不好意思啊,我没看到。”
说完,抱着手中的东西径直离开了。
手突然抖了一下,晨惜面色微微泛白,抿着唇冲着院长办公室方向跑了过去。
等晨惜一走,不远处才出现两个身影,陆家老妈皱着眉头对身边脸色黑的跟锅贴有的一拼的儿子道:“人家小姑娘又不是故意的,你可不能真让人家下岗啊。”
陆家老妈觉得,虽然晨惜没说实话,但貌似是她一直没给人家开口的解释好吧,最关键的,人家也没做什么啊不对,为什么她希望发生点什么呢。
陆景桁瞧着自己老妈神游的模样,当即脸色一拉,抿着唇,干脆一句话不坑,就直接往门口走。
等陆老妈反应过来,陆景桁已经快走到了门口,她赶紧跑着喊道:“儿子,等等我,你妈年纪大了,跑不动。”
陆景桁听着自家老妈中气十足的声音,冰山似的脸上总算一瞬间的破裂,干脆加快了自己脚下的步伐。
晨惜一路气喘吁吁的到了办公室门口,理了理自己的白大褂,重重的吐出一口气,这才伸出手敲门。
按照那死男人临走时的表情,自己肯定死的很惨,晨惜心里哭唧唧,但是,面上依旧故作镇定。
她想好了,无论待会院长怎么说,她都得一口咬定这事是那个男人的原因,和自己无关。
但,当晨惜走进去的时候,自家院长一脸不知情的问:“江医生,你找我有事吗?”
“啊?”晨惜眨了眨眼睛,不解的看着某位院长。
画风怎么不对劲,这不科学啊。
于是,咽了咽口水,又试探性的问:“院长,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难道,这是院长的另外一种手段,逼迫自己承认错误?
晨惜缘越想就越是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好,脸上也出现了视死如归的表情,慢慢的从椅子上起来,突然一脸严肃的说:“院长,我知道是我的问题,你可以处罚我,但绝对不要开除我!”
天知道她之前在心里想好的一切怎么没说出来。
晨惜咳嗽几声,等着最后的判决,没想到,自家院长一副看病人的模样看着晨惜道:“什么处罚,什么开除?”
“你是不是病了,还病的不轻,都说起胡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