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扑面而来,叶从蔚忍着没有皱眉,问道:“王爷可是醉了,喝碗醒酒汤吧?”
最好能洗个澡再上床……
大概是听见了她的心声,司梅把醒酒汤端上来后,齐宿动作豪迈一饮而尽,扭头吩咐安排热水沐浴。
叶从蔚这才放心,否则要她在满是酒气的床铺里睡觉,一准会做噩梦的。
“王妃?”齐宿忽然从背后抱住了她,两手揽着细腰。
“怎么了?”
“本王头疼,”他弯下头颅,把下巴搁在叶从蔚肩膀上,低声道:“王妃替我按按?”
知道头疼还喝酒到现在?叶从蔚轻声回他:“妾身没有学过,恐怕……”
“无妨,随便按按就好。”齐宿以浑不在意的语气说道。
都什么时辰了……“好。”
叶从蔚低眉顺目,跟他一起进了浴室。
齐宿好享受,请工匠打造了一个小池子,玉石铺就,用以沐浴。
此刻他脱了衣袍,浸泡其中,把脑袋向上仰着搁在叶从蔚腿上,坐等按摩。
叶从蔚没说谎,她与父母生疏,不曾替长辈按过哪里,祖母那边也有春蓝,手法比寻常人好多了。
若是按肩膀,还是随意捏捏,这会儿捧着个人脑袋,让她无从下手。
“王爷若有哪里不适,记得出声。”叶从蔚先打了招呼,然后在齐
宿脑袋上揉起来。
他的黑发,出乎意料的柔顺,发冠未摘,她的手指在后脑勺部分活动。
不一会儿,齐宿轻笑出声,睁开眼睛看她,“王妃果然是随便按按。”
叶从蔚无辜的看着他,不吭声,希望他能放她回去睡觉了。
齐宿却一动不动,依旧把脑袋枕在她腿上,仰着脸打量她。
“王妃。”
“王爷何事?”
齐宿也不半躺着了,坐正后站起来,举止坦荡荡:“本王下面不适。”
“?!”
叶从蔚看见了,吓得别开头不敢看。
“夜深了,王爷快些安置吧。”她往后躲开。
齐宿长臂一伸就逮住了她,把人给扣回怀里,低低唤道:“王妃。”
他是习武之人,叶从蔚抬手一推,就碰到腹部那结实的肌肉,硬乎乎的,把她羞臊得不行。
“王爷不可,时辰不早了,何况……”
昨天不是才做过?而且他刚刚外面饮酒回来,叶从蔚才不信他宴饮没有舞姬作陪。
只能说……这个王爷果然没有愧对他的花名在外!
“确实是不早了,只能辛劳王妃一场。”齐宿抬手解她衣带。
叶从蔚按住他的大掌,“王爷莫不是忘了,早上才替妾身抹药。”
“没忘,灵药绝妙,你早就不疼了不是么?”他扬眉一笑。
叶从蔚确实从下午开始就忘了这回事,但也不代表可以由着他妄为,她咬咬下唇:“求王爷怜惜,妾身真的累了……”
嬷嬷教导时说过,对男子切莫来硬的
,得软声商量,以免双方吹鼻子瞪眼。
叶从蔚卖个软,齐宿眼神微暗,俯身轻啄她嘴角。
他摒弃自身尊称,道:“我有分寸,不让你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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