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岁的老仙女可以从容优雅地老去,但二十出头的小仙女怎么能够长皱纹呢?
绝对不可以!
岑佳这边早早就寝睡得香,楼上的周珩却百无聊赖,做什么都觉得不太对。
几个狐朋狗友轮流打电话过来,叫他出去消遣。可他却提不起半点儿的兴致。
最后还是张毅峰打电话过来,说聊点生意上的事,他才慢悠悠穿上衣服,叫了代驾出门。
之前半瓶红酒早见了底,他又喝了两听啤的。自己开车绝对是酒驾。
会所离松澜岛不远。
他到包厢的时候,张毅峰正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和妹子调笑。
周珩把车钥匙往木质台面上一扔,挨着他另外一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张毅峰转头看他一眼,又和妹子说了几句后,对方便识趣的转身离开。
等人彻底走远,他转过身面对着周珩,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我去,这酒味儿!你刚才哪个场子浪呢?怪不得不愿意过来。”
周珩看着他这副德行,一阵牙疼:“你属狗的啊?”
“我属什么你不知道?”张毅峰露出讶异的神情,语气夸张,“我们两个不是一个属相吗?你这都能忘,提前老年痴呆了?”
周珩懒得和他说废话斗嘴,冷飕飕地瞥他一眼,没说话。
可狗兄弟却不想放过他:“和小仙女吵架了?”
周珩还是沉默。
然而张毅峰已经得到了答案,他笑得直拍大腿:“哈哈哈,你这……感情是欲求不满喝得闷酒啊。”
周珩被戳中心事,彻底不耐烦:“废话真多!”说完捞过车钥匙,起身就走。
“别走别走!”张毅峰急忙拉住他,“我今天上午从我们家老头子那里听到的信儿,说是岑氏最近几个主营业务的运转都出了问题。”
“我知道。”周珩语气和神色都很淡定。
张毅峰倒是讶异了:“你做的?”
“不是。”周珩摇头,然后叹了口气道,“毅峰,我要的是岑氏彻底覆灭,就像岑海丰那个老不死的当年对我们家做过的那样。而不是小打小闹,让他损失些利润。”
张毅峰无语。听着他家老头子的意思,岑氏这次搞不好,要倒退十年。这可不是小打小闹。
他是知道周珩心里盘算的,而且有些事情他和赵成也都参与了。所以刚听到消息的时候,他以为周珩改主意了,准备为了岑佳手下留情,爱屋及乌地放岑氏一条生路。
看来是信息有误。
张毅峰疑惑皱眉:“那他们是怎么回事?”
这个周珩还真的知道原因:“岑宏全挪用公款搞出来的。”
而且现在事情一出,岑老爷子上上下下已经开始彻查,搞不好他之前的一些操作也会跟着暴露。现在不是时机不成熟,一旦被现,岑氏还有查缺补漏的机会。很多事情他又要重新开始部署。
所以岑氏现在出状况,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甚至还挺糟糕。
“岑氏真的倒了,小仙女怎么办?”张毅峰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