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么事了吗?”
江婉沁正色:“因为他们不适合再在这儿待着了。”
方仲淮不解。
“最近没听到什么风声。”
江婉沁笑:“是啊,没听到。”连系统都无法逆转的破产结局,要去哪儿听风声呢。
这就像游戏里无法避开的关键boss,到了就得打,有规律也要变成无规律。
到了那个时间点儿,生那件事儿,就完了。
就这么简单直白。
方仲淮不太理解她说的,但他看得懂她不会往下详说。
于是沉默。
他们相对而立。
方仲淮垂下眼,刚刚听到消息快升起的复杂情绪在此刻冷凝。
他不禁想,这么急慌的跑来,他是想要什么呢?想看到什么结果呢?
不希望她就这么走了。
心里出现的第一个想法是这个。
再然后呢?
她为什么要走?她不能不走吗?
燕临,有什么不好?
“又什么呆啊?”她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
“你没什么事儿找我,我要去忙了。”
她冲他笑:“不出门,所以你好好休息养伤,听到没?”
方仲淮嗯了声。
他沉默地看着她背影远了。
然后又垂下眼,心中有个念头在生根芽……
又过了段日子。
她每天还是忙叨叨不知道在做什么,明明他知道她就在房间里,可是迈出去的脚却伸不开。
那日之后,他又剖析过自己。
左右就是对她格外的关注而已,这份关注背后是什么,他想不到,更愿意交给时间。
那,他所思考的就只有一个问题。
不管是她要出国还是她别有打算,只要他留在她身边就好了。
“上哪儿找这么好的老板?”
他这么跟自己说,笑了声,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船票放在手心把玩。
这是他费了些工夫弄来的,不限船次的船票。
然而计划没有变化快。
江家的破产来得猝不及防。
一夜之间,燕临所有的报纸都在报道:【江家破产!!江家长辈某某和某某早有谋划出国避难!独留女儿江婉沁承受巨额债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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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仲淮得知消息的第一时刻就冲进院子要找江婉沁。
然而,他没想到他竟被堵得靠近不了她的屋!
他紧皱眉头。
身边全是乱糟糟的声音和搬东西的动静。往常一个个低眉顺眼的做工的人几乎是统一地换上了另一副面孔。
他们面容扭曲地搬着江家的东西,连门锁的金丝都不放过,所过之处,如蝗虫过境!
方仲淮脸色难看,没心情为他们的作为评判什么,他只想现在立刻!见到江婉沁!
挤过去已经是十五分钟后。
他推开房门,瞳孔顷刻间一缩!
工人们太离谱,竟不信江婉沁会一身朴素的坐在干净的凳子上,要连她身后的梳妆台都翻翻找找,抠走最后一点金箔。
方仲淮看得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
一手一个,他力大如牛,一下就把放肆的工人扔出老远。
扭头,他目光冰冷,身上的气势冷得要杀人。
“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