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是什么事情居然绕过母亲,让师姐与第六支脉其他人跑的自己面前哭诉。
落天神殿可是母族给自己的封地,也是自己的根基之一。
母亲在边荒建立的第一个宗门,落天宗的所在地,最早权利中心区。
后来因为自己出生被现天赋神通,母族本家更是赐下一座混沌堡垒名为九方神城作为新的第六支脉中枢。
被放在了靠近中央圣域外域与边荒的节点上,相对前方的落天神殿直接与异族脸贴脸激烈的碰撞,后方渗透进来的异族对于九方神城的威胁小太多了,不过也直接离开了落天神域的范围。
但是落天神城的地理位置对第六支脉来说依旧非常重要,其地位依旧是第六支脉的核心神城之一,这里绝对不容有失。
“让我做主你们到底说呀,我母亲做了什么才让你如此不辞老远的跑来做侍女,在我面前告状”陈蒙这次一改之前那邋遢纨绔的样子严肃的说道。
不论是落天神殿还是那九方神城,对于自己以及自己的未来都十分重要,他是自己能够拥有如今地位的保障,也是自己能在陈家对抗的资本,还是自己最为安全的退路。
想到这里,陈蒙此刻也不由的紧张起来,害怕因为什么事情要处理母亲与第六支脉的分歧。
如今自己的处境本来也不算很好,自己早就没有争夺陈家家主之位的打算,早早的就躲在了这块封地之中。
但作为大哥的陈兴洲却依旧没有停止那些小动作。
这是因为自己母亲当年的联姻,导致其亲生母亲王氏从陈家主母降为侧室而怀恨在心而耿耿于怀。
即使母亲当年做了陈家主母,对他们母子可没有半点苛待,不仅仅善待有嘉还多次指导过陈兴洲的修炼。
甚至在母亲坐镇第六支脉期间,王氏依旧能像主母一样辅助父亲掌控陈家大权。
实在想不到这样如此贤内助为了引得第六支脉的亲徒弟来告状,心中更骂大哥陈兴洲与王氏奸诈小人。
想想这些年王氏利用权利之便没少对自己下黑手。
有事没事刁难让自己苦不堪言,甚至最后为了躲开他们母子二人,自己都搬到了封地生活,已经许久都没有回陈家主脉了。
母亲跟父亲聚少离多,更是因为常年坐镇第六支脉与异族牵制对抗忽略了自己这个亲儿子的存在。
可以说母亲把所有经力都投入在第六支脉当中,比自己这个没有去过几次第六支脉的少主更得人心。
况且陈灵儿作为母亲的弟子在第六支脉也是地位非凡,到底生了什么事情能闹到如此境地,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师姐请起,慢慢说”陈蒙想到韩灵儿的身份,顿时连忙再次扶起轻声安抚道。
“少主大人你可知师傅早在十年前受伤回到分家养伤,至今杳无音信吗?”韩灵儿泣不成声的问道。
陈蒙闻言顿时傻愣在原地,母亲受伤回到分家养伤杳无音讯,自己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
甚至自己没有离开陈家主脉的时候也没有听说这件事,连忙问道“为什么我不知道,你们也没有派人跟我联络过呀!”
“少主大人,你可知我们为何没有联络你”韩灵儿哭泣着继续说道,看着陈蒙那慌乱的表情,已然猜想到这位少主大人确实不知情。
“到底怎么回事,第六支脉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陈蒙此刻慌乱又有些坐不住的询问。
“回少主大人,自从师傅她受伤回分家后,并不会影响第六支脉的运转,第六支脉上下有着明确分工,做事也不会出现什么纰漏”
“我依旧按照师傅的命令在落天神殿主持前方事务,那个宁紫嫣掌控后方九方神城内务,一开始我们各司其职镇守边荒”
“宁紫嫣!”陈蒙顿时想起这个许久未见的护道人。
因为是被母亲捡回来,并且亲自指导其修行,又跟随在母亲身边数百年忠心耿耿,虽然没有被母亲收做徒弟,却是被像亲女儿般养着。
因为自己的出生就被安排在身边替自己处理那些琐碎事物。
因为这层关系,早年就有传言说是母亲将其收做义女,但没有被母亲承认。
不过随着宁紫嫣能力越来越强,母亲对其也非常信任,就把她安排在自己身边当护道人并且监管九方神城事物。
回想起这十年来宁紫嫣就极少出现在自己面前,甚至到估计已经有两年没有见到她了。
不过听闻她一直在帮自己打理九方神城与主脉那边的事务,需要两面跑,封地这边也安排不少人辅助自己经营,自己也就没去特意打扰过她。
当年的联姻母亲也给陈家带来四十七个万人精锐军团,后来又增加了三万人的精锐军团,不仅仅坐镇陈家震慑宵小之辈,也负责起自己在主脉商业区的经营安全。
即使自己如今不在主脉,不论是主脉还是九方神城那边都没担心过。
没有任何琐事纠缠,自己也能安心做了这么多年的纨绔,同时自己与第六支脉的联络都是经由她手。
想到这里陈蒙一下子就知道其中的关键宁紫嫣有问题,急切道“难道宁紫嫣出了什么事情吗?”
“不是宁紫嫣出了什么事情,而是宁紫嫣有问题”韩灵儿稳了稳情绪说道。
“什么!宁紫嫣出了问题”这句话把陈蒙吓得不轻,回忆自己这位护道人近些年来的举动异常,脸色顿时煞白,很快就现了其中的蹊跷。
作为自己的护道人,在自己被大哥和王氏打压迫害的这些年里,宁紫嫣从来没有出手阻拦。
甚至在他们母子两人明里暗里打压刁难自己的力度越来越大时,宁紫嫣也没有出手相助。
以前自己只是以为宁紫嫣常年在东奔西走,可现在才想明白,宁紫嫣但凡去警告那对母子,自己也不会躲避到封地生活。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那么信任她,母亲那么信任她,她怎么敢如此!”陈蒙惊惧喃喃自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