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崇珩:“……”
我要报警,报警!
转头打量凌意舶的着装,谢崇珩只觉得他那身黑背心配纯金蛇形珠宝颈链越看越骚包。
下面是巴洛克印花短裤以及一双切尔西短靴。
简直潮到风湿。
谢崇珩的潮人恐惧症要犯了。
凌意舶整个人五官立体,眼窝又深邃,鼻梁高嘴唇薄,长相莫名和这身西方风格的打扮还有点儿搭调,不笑时充满戾气,一笑又是纨绔的世家子弟。
手里再握一把弓箭可以去角色扮演古希腊王子了。
最好再骑一匹马,上台演半人马。
谢崇珩吐槽:“真受不了,凌二,你非要装比穿个背心。”
“背心怎么了,小池不是了通知说有dresscode么?”凌意舶瞥他的米色上衣一眼,像破麻布袋,冷笑道:“就你这衣品还想追孟听池呢。”
应逐潮在一旁默默听着,挑了挑眉。
孟听池的确在派对前几天就来了着装要求,凌意舶也借此机会给楚漾又定了套制服——依旧是最标准的衬衫。
颜色不如日常制服那样死白,融合了点儿米黄色调,亮金色织带作为臂环出现在单边手臂上,袖扣是镀了金的狮。
此时周围一阵躁动,T台上走来一个肤白貌美的omega。
他赤裸着上身,胸前挂着金色太阳神装饰,穿西方神话中祭司才会穿的长裙,自信又大胆,顾盼生辉,惹来台下一众摄影师的追拍与观众席的起哄叫喊。
“这个打扮得真不错,”谢崇珩拍手叫好,“嗳,不如让孟听池把这个小模特介绍给我。”
凌意舶抿一口香槟:“希望你明天酒醒了还记得这事。”
谢崇珩:“你是不是性冷淡?”
凌意舶:“我俩比起来你比较像羊尾男。”
旁边一位姓应的冰山脸正看戏呢,抱着胳膊意味深长地点头。
谢崇珩:“你真不感兴趣?”
凌意舶:“不感。”
偷摸瞧一眼楚漾,谢崇珩懒得否认他这句话,也知道比身材和信息素都是比不过的,故意道:“装?你是不是妻管严了你?”
应逐潮僵着的冷脸有了弧度,笑容一闪而过。
凌意舶抱着胳膊,居然被骂得很爽。
我?还真就妻管严了怎么了。
我有妻,你有吗?
凌意舶管他怎么说,也知道楚漾听得见,爽快认下这“罪名”:“我确实是。”
楚漾在身后端正站着,站了两个小时,腿都麻了。
又听凌意舶这么承认下来,脑子嗡嗡直响,也麻麻的。
楚漾:“……”
妻是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