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墨能感受到自己生理上的变化有些明显,燥热,急促,他甩甩头,定定神,然后熟练的拿来布条熟练的缠绕上。
雨雯见肖子墨还打算给她抹脚,那脚丫子一看就是女人细嫩柔滑的小脚,怎能让他碰触,忙伸手抢来药膏“我来我来,自己挖的坑,自己填了,自己做的虐,自己受着”,
肖子墨这次也没坚持,他实在是燥热难耐,“那你自己注意轻重,该涂的地方要涂到,不要怕浪费药,明日启程前,我再去买一瓶”说完,便自顾自的离开了。
关门前还提醒道“关好门窗”。
等雨雯把自己的脚踝裹成粽子,满意地拍拍手,才熄灯就寝,
许是秋意舒爽,许是太过劳累,一会儿便进入梦乡。
肖子墨许是今天上阵杀了敌的运动,许是雨雯回来了的踏实,在一阵自我安抚后也沉沉的睡去。
翌日的清晨,
嘈杂声,叫卖声,雨雯揉揉眼,拖着只有躯壳的身子洗漱完,穿戴整齐后,准备去叫肖子墨。
肖子墨房间空无一人,她又寻到楼下。
小二迎上来“客官,公子出门买东西去了,留话说让你醒了先用膳。”
“哦”雨雯毫不客气的坐下,等着小儿上早膳,想着肖子墨去买啥啦?这么早?
小菜,包子,清粥,早膳三件套刚摆上桌,肖子墨就出现在了眼前。
“墨哥哥怕是年三十洗了脚的吧,一吃饭就卡着点来了”雨雯啃了一口包子。
“买了些干粮路上吃,我们今天会走些夜路”。肖子墨说道。
雨雯安心的点点头,她知道肖子墨的安排,永远都是对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回到军营时,因颠簸而又渗血的绷带,让肖子墨觉得刺眼。
绷带蹭在伤口上,擦着疼。
雨雯下马后就一直保持着一种怪异的走路姿势,毕竟手,脚,脖子都有伤痕,奈何疼楚很明显,“嘶~~~哈,嘶~~~~”不断出声响。
肖子墨大步上前,一把抱住她,“送你回小院”
雨雯慌张的摆着腿,“你疯啦!快放我下来”
流言啊~蜚语啊~
肖子墨根本不理会,径直走了。
这下本就传的沸沸扬扬的流言,更甚,这次甚者还有理有据。
有说将军太过凶猛,雨雯副将遭受不住腿软的。
有说两人亲密相拥,眼神拉丝的。
有说一人受伤,另一人总是贴身相伴的。
封烈觉得头疼,但不敢在肖子墨面前说道,只能自己暗自压下。
上京的第一封家书到的时候,正是雨雯回军营不久。
肖子墨看着家书上含蓄的写着为他相看了人家,没有阵营,绝对安全,不知他意愿如何。
他并没有回信,只是心底某个地方有些烦躁,无奈,无措。
在惩罚了几个喜欢传八卦的人之后,军营里算是稍稍消停了,毕竟守着将军面前,谁敢不要命了。
但是这个八卦却传回了侯爵府,毕竟肖侯爷在自己儿子身边还是有眼线的。
看着越传越烈的八卦,肖侯爷那脸色铁青,杀怒四起。
这后面的家书就不是含蓄了,而是明确告诉他,已经给他安排了门亲事,等着他尽快回去娶了便是。
肖侯爷也没闲着,亲自登了顾国公的门,又去了慕容府,三方相谈甚欢后一致同意,明年回京述职,就登门求亲,换庚帖。
肖子墨这边,他也很无奈自己现在的情况,对这种状态很是纳闷。
开始的时候他以为他被雨雯传染了,是个断袖,喜欢男人,可是他和其他男人接触都不会有异样的反应,他亲自去医务处给病人换药,除了看到伤口心情沉重,竟没有半点旖旎心思。手把手的教士兵用剑,除了觉得对方笨不可耐,没有其他感觉。
但是每次和雨雯靠近,哪怕只是一起吃个饭,那生理反应说来就来,压都压不下去,不知何时起,夜里无奈的自我抚慰时,脑里都会出现雨雯的身影,哪怕是扯着嗓子吼人的,都能令他亢奋不已。
所以在一封封的家书面前,他选择了妥协。
他害怕雨雯知道了他的心思觉得他龌龊,恶心。
虽然雨雯一直强调自己喜欢男人,但他从未碰触过任何男人,县城里的小官多碰碰他,他都觉得不适,要躲开,这些肖子墨都是看在眼里的,而且雨雯自己也说要回家成亲,那就意味着他只是孩童般心境,闹着玩的。
而真正的断袖的,是他肖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