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民间有些喜欢听八卦,不知为何这种柳鹤衍囚禁温子衿各种的谣言,相信的人最多。
每日国师府和丞相府外都围着一大帮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吵闹的问着问题,例如“国师你爱的到底是谁,是当今圣上还是右相?”“右相,你真的曾经霸王硬上弓过吗?感觉如何?”之类的。
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样,柳鹤衍气的周身气压很低,丞相府上下阴雨连绵了两日,搞得下人们苦不堪言。
柳鹤衍脸上挂着冷笑,“就是他们日子过得太好了是吧,才有空白天什么事都不做,来丞相府外面蹲着。”
说到这个,柳鹤衍更气了,现在丞相府都成打卡地了,外面围着蹲八卦的人太多了,有聪明的小贩已经做起来生意,卖水的卖小笼包的卖面的什么都有。
柳鹤衍虽然沉迷于情情爱爱,但在治国方面还是很有才能的,东璃国风调雨顺,百姓日子过的很好,所以他们才有空来丞相府蹲点的。
实在被外面的吵闹烦的没办法了,柳鹤衍冷着脸叫手下人去把外面的人全以闹事的名义抓牢里关几天。
结果几个柳鹤衍的小迷弟青年举起双手高喊,“丞相大人,别抓他们,抓我吧!我想被抓!我想被大人抓到心里去……”
听到这话的柳鹤衍脸瞬间就黑了:“……”
他呼吸急促了些,俊美温润的面容难得脸色极冷,“给我全部抓牢里去!!”
那边国师府,情况也不是很好。
见柳鹤衍与温子衿两方的情势都不是很好,薛珩伏在案头笑的前仰后合,然后擦去眼泪,换了身衣服,对镜梳妆了一会儿,去了京城最大的说书场所。
京城最大的茶馆。
薛珩化了个小白花的妆容,眼尾带着薄红,瞳眸湿润,将哭未哭,只一眼便能勾起人的保护欲。
他拿起手帕捂唇,轻涟涟的开口道,“昀之先前与子衿、鹤衍做过同窗,大家有什么问题来问昀之便好,昀之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人群中个个双眼放光,有个青年站起来扬声问道,“丞相与国师有……那个过吗?”
青年的周围顿时发出嘘气声。
薛珩也没想到上来就问个这么大胆的,他清了清嗓子,先是做足了良善的姿态,“原本是子衿与鹤衍的私事,昀之本不好多言,可若是一直将大家蒙在鼓里,叫大家想着这些事情,日夜不得好好休息,昀之实在是难以心安。”
明明是薛珩想败坏柳鹤衍与温子衿的名声,他却说是百姓们想知道的,他心善才告诉别人的。
要是柳鹤衍与温子衿在这,估计要被薛珩这副虚伪的模样气吐了。
薛珩羞涩的捂了下唇,似乎是十分不好意思,难以启齿这些事情,他懵懂的眨了眨眼睛,眸光里泛起好看的涟漪,“这个啊,我也不知,但是……先前在国子监求学时,昀之曾见过子衿红肿着唇,衣衫尽乱、惊慌失措的从鹤衍的房里出来。”
虽然薛珩嘴上叫的很是亲切,一口一个子衿鹤衍的,但败坏人时一点也没手下留情。
他的耳根微红,眸光闪烁,“那天是夜里,而且子衿回去后就叫了侍从准备热水……”
说到高潮部分,薛珩很懂拿捏分寸的停顿了下来,留时间给大家反应和回味。
人群中惊呼声嘘声不绝于耳。
嘴唇红肿,回去后洗澡,经历过情事的都懂,就算没经历过情事的差不多也懂。
一时之间整个茶馆十分的热闹,那阵仗比先前任何一次的说书都大。
听到众人的起哄声,薛珩自知失言的慌乱捂住嘴,“昀之可什么都没说。”
周围百姓露出懂的都懂的表情,纷纷附和道,“少卿可什么都没说!”
不同于先前薛珩在营地里造谣颜遇和林昭言,那时只有营地的人知道,那些都是些达官贵人,并没有在民间里真正的流传,再加之后来薛珩出面解释了,关于颜遇和林昭言的流言很快就消失了,被大家慢慢淡忘了。
而这次薛珩选了京城最大的茶馆,人流量最大的地方进行造谣,而且受众面很广,想必不出一日,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柳鹤衍与温子衿的风流韵事,怕是连小孩都要传唱了。
说到这里,薛珩就要解释一下温子衿与谢晚烛的关系了,他可不想别的男人的名字与陛下并列在一起。
薛珩眼睛扑闪扑闪的,一副柔弱乖巧的模样,根本就不像是会说谎的人,可信度极高,“其实子衿他喜欢的并不是当今圣上……”
人群中发出“哦~”的长音。
薛珩唔了下,接着道,“子衿他喜欢的其实是鹤衍的双胞胎弟弟。”
众人惊讶的发出尖锐的声音,表示有些不相信。
薛珩眉头我见犹怜的轻皱,他叹了口气道,“其实民间有关鹤衍的传闻都是真的,他确实干过那些不太好的事情,是一个道德败坏的人,而他的哥哥才是那个好人,每次做的好事都是鹤衍哥哥做的,坏事都是他自己做的。”
被这烦乱的关系扰乱了,有个青年问道,“那我们怎么没见过丞相的哥哥呢?”
薛珩眸光轻动,缓缓解释道,“因为他被子衿囚禁在了家里。”
众人:“!!!”
……
薛珩越说越扯,最后演变成狗血三角关系,至于谣言里的漏洞圆不圆得上不重要,重要的是够扯够狗血,大家就愿意相信。
……
说到最后,薛珩才讲出了今日的压轴节目,他和谢晚烛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