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也对的起这身衣服了。”江水谣勉强的笑了笑。
就在这时,她忽然眼前一黑,一头往地上栽去。
凌叙白下意识接住她,才看到红色披风下的铠甲竟然被人砍穿了,再一探脉搏,这姑娘身子也亏损虚弱的厉害。
“子意。”凌叙白抬头望向另一边喊道。
除了他的名字不好说出来,师妹的名字他并没有骗人。
贺兰知意,方子意,是师叔给师妹取的小字。
听到声音,贺兰知意的目光才从季雾生脸上移开,一转头就看到太子师兄怀里抱了个人也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说着,她把药瓶丢过去。
“受伤了。”
银子掐着三只白鸟脖子回来,就听到这对兄妹在说废话。
凌叙白接过药,犹豫了一下还是看向银子:“你来给她看看。”
“是,公子。”银子听到后没有拒绝,利落的掐断白鸟脖子丢在一边,擦了擦手走了过去。
凌叙白见状太阳穴突突两下:“先净手。”
“好的!”银子见状立马转身,飞快跑到小湖边的流水口洗了手。
苏云在高处吹了许久哨子,都没有找到马儿的踪迹,也不敢走太远的他,只能捡了些干柴,又抓到一只毛茸茸的小鼬鼠回去了。
等他回来,银子也给江水谣包扎好了伤口,也正准备去捡柴火。
“云大哥来的很及时嘛!”看见那差不多能烧一晚上的柴火,她忍不住开心笑道。
不用担心晚上被冻死了。
两人动作很快,没多久去了毛的白鸟就烤上了,至于那只看着还没成年的鼬鼠,被贺兰知意救下。
可是得到自由的小家伙,却鬼鬼祟祟的在附近偷看几人。
正和银子她们讨论这次沙尘暴多可怕的时候,贺兰知意就看到季雾生皱了皱眉,知道她要醒了,也停了声音。
果然,没多久季雾生就皱着眉睁开了双眼,见自己竟然躺在别人腿上顿时感觉到惊悚,然后用力挣扎着坐起来。
“你醒了?”看到她这避如蛇蝎的动作,贺兰知意心里皱了皱眉,不过也没表现出来。
“是你?”看着她手里那把金扇子,季雾生一下子想到那日在澜香楼喝过一次酒的女子。
随后下意识往四周看了看,果然看到了太子和他的随从。
“多谢太……”
“嘘……”
季雾生刚想说多谢太子救命之恩,对方就将食指抵在唇边嘘了一下。
随后她就听到对方一本正经的声音:“我叫白叙,与你有过几面之缘,懂?”
季雾生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在看看他旁边躺着的女子顿时心里一沉,随后又点点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