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哥,好好的干嘛突然说这些,我只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连工作经验都没有,被领导还差不多,去领导别人那不搞笑吗?。”
我随口打了个哈哈。
金世昌这人面相很随和,至于私下里是个什么样人,或许也只有他本人自已清楚,所以对于他说出这番话的真实用意,恐怕还有待观察。
金世昌显然没料到我会这样说,连忙解释道,“王老弟,你可千万别误会啊!我说这番话可是真心实意,没有半点想要试探你的意思。”
我同样点了点头,“我也没有多想啊!只是觉得咱们就这么一个小团体,金大哥你如果在意别人的看法,也可以将丑话跟大家说在前面,能相互协作最好,各自尽自已最大的努力,结局无论好坏,谁也不用抱怨谁。”
“哎!话虽这么说,这个办法我也不是没试过,可一到了关键时刻,她们就又都变得不吱声,表个态简直比生孩子都难。”
“金大哥,我昨天听伊芙说这座岛上有原住民,你之前有跟他们接触过吗?”
我突然有点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干脆向金世昌询问起原住民的事情。
金世昌听到“原住民”三个字,一下子就变了脸色,仿佛联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什么原住民,那根本就是一帮不穿鞋的野人,有拿长矛的,有拿短弓的,见人二话不说就往身上戳。”
我眉头紧锁,“那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敏娜中间插了一嘴道,“当然是他们在后面追、我们在前面拼命跑,然后就这样逃出来了呀!”
我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答案,“你们能跑过野人?”
敏娜的话,就像跟说着玩似的,金世昌都说了野人手里有弓箭、有长矛,要是一对一追逐,最后射不中倒也有可能,但要是十个射十个,却连一个都射不中的话,那真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这时,伊芙突然用一种半回忆的姿态说道,“经过你这么一提醒,我现在想想还真觉得有些不正常,那帮原住民似乎并不是真的想伤害我们,当时他们射出的箭,大多数都落在距离我们身边很近的树干上,又或者是脚下的土里。”
敏娜举起右手,“对对对,我好像也想起了一点,那天他们一边追,还一边大喊家来看。”
金世昌脱口而出,“家来看的谐音,在马来语中大概是快跑的意思。”
听他这么一说,再结合前面两女的描述,我开始分析道,“看来你们口中的那帮原住民,只是领地意识有点强,而并非野蛮到将人赶尽杀绝,否则你们也不可能在这边安顿下来。”
金世昌遗憾的说,“都怪我当时太害怕了,一门心思只顾着拼命跑,如果他们真讲马来语的话,当时应该尝试沟通一下,说不定就不用被赶到这边来了。”
敏娜投给他一个嫌弃的眼神,“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用华夏的话来说,你这叫马后开炮。”
“是马后炮。”我连忙纠正道。
敏娜有些不服气,“没有啊!我的华夏朋友就是这么教我的!”
“行吧!那就马后开炮。”
我不想把话题扯偏,“金大哥,虽然眼下原住民没有难为咱们,可华夏还有句古话,叫做防患于未然,万一哪天咱们的人突然和那帮原住民起了冲突,你有没有想过该怎么办?”
这座岛的面积确实挺大,可来回也用不了几天时间就能走完,长久下去,肯定还会有再次碰面的时候,原住民手里有武器,幸存者却什么都没有,合着最后还是要吃亏啊!
伊芙小脸都纠结在一起,“怎么可能不想嘛!可大家每天连肚子都填不饱,哪还有精力去做别的事情。”
敏娜也有些泄气,“阿西吧!真的是烦死了,欧巴你干嘛非要在这种时候提这些,弄得我现在都开始担心,自已哪天会不会被他们捉到部落里面,关起来充当繁衍后代的奴隶。”
一旁的金世昌听敏娜这么一说,下意识就望向她胸前那两团呼之欲出的雪白。
敏娜发现后,抓起身边的竹筒就往金世昌身上砸,“阿西吧!你个老流氓,经常偷看人家做什么?难道你老婆自已没有吗?”
敏娜在众女当中虽然不是最漂亮的,也不是身材最好的,但绝对是胸最大的,并且属于拿着放大镜看,也找不到对手那种。
敏娜的指责,让金世昌一脸尴尬,我赶忙轻咳两声道,“二位都注意下影响,咱们现在是想办法解决食物的同时,营地安全也要有一定保障。”
金世昌老脸一红,“王老弟,那你的意思是?”
我想了想,“分工协作,有人负责收集食物,有人负责建造营地,当然了,这个只是我的个人想法,所以最好能喊上大家一起举手表决一下。”
敏娜第一个表态,“我同意欧巴的说法。”
伊芙自然跟我一条心,随即也举起了手。
金世昌一愣,似乎察觉到了我们两个人的身份,已经在刚才这番对话中,悄无声息的发生了变化。
“呵呵,就以王老弟所言吧!”
金世昌笑的有些勉强,毕竟我的做法有点像兵不血刃,他虽然没有提出反对意见,但心里难免会有些不舒服。
可我却觉得问心无愧,毕竟我也没把话语权独揽到自已怀里,大家都是成年人,都要为自已负责,而不是单独的依赖某个人,如果奉行独裁的话,那跟回到皇权统治还有什么区别?
“我去喊大家过来。”
敏娜丢下一句话,便去找其他人。
没一会的功夫,所有人便全部聚集到了帐篷前。
金世昌把我的看法和大家分析了一遍,结果除了伊芙跟敏娜表示同意外,其他人大都是你看我、我看你,支支吾吾不肯表态。
金世昌十分无奈的看了我一眼,用意很明显。
我低头想了想,“这样吧!大家都去折一些树枝,食指长的代表同意,指甲短的代表反对,我用衣服盖好,咱们用投票的方式决定,最后少数服从多数,这个办法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