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
我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青天白日的,你想干嘛?”
霍斯年逼近床边,伸手解开了领口的扣子,压迫感十足。
“怎么?你想晚上再玩?”
我向后退去,霍斯年拽着我的脚踝,一把将我拉到他身下。
“你松手。”我急的双腿乱蹬,一不小心踹在霍斯年的鼻尖上。
两道血红的鼻血,缓缓淌了下来。
我俩都愣住了。
说实话,我有点紧张,这是我第一次这么放肆地弄伤了霍斯年,但这也不能怪我吧。。。。。。
我慌得一逼,爬下床就想往门外冲过去。
然后,今天我经历了第二次被霍斯年丢在床上的经历。
“你能不能先止血?”我将床边的纸巾丢给他。
他慢条斯理地清理了鼻血,眼神里冒出能杀死我的精光。
“洛向晚,你真的是越来越大胆。”
“谁让你要强来的。”
霍斯年冷哼一声,从柜子里取出一件圆领连衣裙丢给我。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别以为你可以诱惑到我。作为我的妻子,请你衣着体面。”
哦,原来是叫我来换衣服的,长了嘴就不能好好说吗。
我背对着他准备直接换衣服,脱到一半,房门便被人推了进来。
“向晚啊,你反正去医院了,也去看看妇科吧。”
婆婆还没进门,话就先到耳边。
我尴尬地站在那,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她的视线在我和霍斯年身上来回扫视着,最后看向凌乱的被单。
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哦”了一声。
“这。。。你们大白天的。。。行,继续吧。”
婆婆说完,高高兴兴地将门重新关上。
“这也不锁门,怪叫人尴尬的。”
婆婆走远,但嘟囔的声音还是传进了我俩的耳朵里。
我羞的想挖个底洞钻进去。
捡了个枕头丢在霍斯年的身上:“都怪你。”
霍斯年抬手便接下那个枕头丢回到床上:“我在外面等你,换好衣服陪我去医院。”
“我不去。”
“也行,我听说6医生的腿受伤了,我替你去看望一下。”
说完,他将门“哐哐”摔得老大声。
半个小时后,我穿戴整齐和霍斯年一同出现在医院的耳鼻喉科里。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在和医院打交道。
医生用鼻镜细细地检查着霍斯年的鼻子:“鼻腔粘膜小血管破裂引起的,注意两天,愈合就好了。”
“医生,不严重吧?”我伸手端着霍斯年的下巴问道。
医生摇摇头:“已经止血没什么大碍,你们这么大的人了还打架?”
“夫妻间,床上打闹轻重难免失控。”霍斯年悠悠地说道。
瞬间,这位年迈的医生和他那年轻的助理,不自然地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
“年轻人,要节制啊。”
我拉着霍斯年走出诊室。
“你就不能说自己是摔去的吗?为什么非要叫别人凭白地误会我?”
我气呼呼地质问霍斯年,可他却说:“哪个蠢蛋会把鼻子摔去?”
身边经过几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看到霍斯年,便低声议论道:“看,昨晚的英雄。”
“哇,他真人更帅呢。
epzbsp;;8ox。netbsp;;;3jx。netbsp;8pzbsp;;;hmbsp;7net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