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叫了。”
我退无可退,一边警告着霍斯年一边往旁边挪去。
“你叫,叫得越大声越好,最好叫我妈听见,她也不必天天揪着我们要孩子了。”
他伸手揪住我,往他身边带。
我力气不敌他,便被拖着走。
“你过分了,违背妇女意志属于强。奸。”我警告着。
霍斯年拉着我到沙边上,“不知你这脑子里一天到晚在想什么。给我上药。”
他将医药箱里的一支药膏递给我,侧着身子在我面前坐下,视线与我平行。
平静的脸上,并没有那天下午的波动。
我这才瞄见他肩头上有一道深紫色的印子,有些肿。
原来是叫我给他上药,害,白担心了。
“你以为我是什么?无时无地不在情吗?”他冷哼道。
好吧,是我思想龌龊了。
我将那药膏的盖子旋转开,取了一些白色的药膏在指腹上。
在靠近他肩头的时候,我又犹豫了。
看着那细腻的肌肤时,我不禁愰了一下神。
“怎么了?”霍斯年问道。
“哦,没什么,你这是怎么弄伤的?”
我回过神,随口问道。
药膏触及到霍斯年的伤口上,我为了将它抹匀,来来回回像个水泥工一样在转圈子。
霍斯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不耐烦地催促道:“好了没有?”
“着什么急呀。你这是淤肿,我替你多按按,它就会消散下去了。”我胡说八道地解释着。
无非是上回没有摸到他的胸肌,今天玩心四起,就想感受一把。
霍斯年没有抗拒,而是微微闭眼,像是十分享受我给他的按摩。
我的手随着我的视线一路滑到霍斯年那鼓鼓的胸前,轻轻按了一下。
呀,这大胸肌。
霍斯年极为自律,就算是工作再忙,也会抽出时间健身。
老宅和别墅都有专门的健身房,里面器材的完整度不亚于健身房。
我佧了油就想跑,但那只偷袭成功的手,却被睁开眼的霍斯年牢牢抓住。
“怎么,吃到甜头了就想撤场?”
他一把揽过我的腰,扛着我走到床边。
这次霍斯年没有粗鲁地将我丢在床上,而是温柔地将我慢慢放下。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贱人肯定又是馋老娘身子了。
我往里面躲了躲:“你干嘛?”
“你有没有觉得这个霍希来有点怪怪的。”霍斯年抵在我的上方,问得莫名其妙。
怪吗?明明很乖啊。
“你是不是嫉妒他现在变成大家的团宠,故意抹黑他?”我故意讽刺道。
霍斯年挑眉,看向我的视线像是在看一个傻子:“我是嫉妒他,你一直替他说话让我觉得很不爽。”
让你不爽就对了,我喜滋滋地想着,霍斯年竟然也会吃醋,看来这个霍希来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我的大脑明明在筹划着怎么接近霍希来,可视野里却全是霍斯年肩头上的那道伤。
心里想的是他怎么伤的,会不会痛。
我的手沿着他壮实的胳膊,再一次触摸到那个伤痕,忍不住问道:“疼吗?”
他那双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眼神里的情绪慢慢变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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