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刀主动接过清彦手中的木盒,对于付丧神来说,这点重量小意思。
“谢谢。”
博多这么积极,清彦想了想,决定把亲手制作的第一件衣服送给对方,“乱今天在本丸吗接下来的工作可能需要他的帮助。”
“您说乱吗他现在应该是在后山喂马,等一会儿将您送到小院后,我就去叫他。”
这一路上,博多的眼神不时的落在手中的木盒上,他知道里面放的是前段时间吞掉了无数小判的布料,木盒也是找了大家设计,即使里面的东西用光了,盒子也可以用来收纳其他的小玩意。
不过最好还是用来装针线
哦对了,歌仙还说了,里面那些提前留出来的带着透明盖子的小盒,还能放一些零碎的装饰物进去,怎么晃都掉不出来。
博多到现在还是没能懂歌仙的巧思为什么要放在这里。
擅使针线活的大佬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也不逞多让。
把审神者送回小院后,博多头也不回的就往后山冲,他抵达马棚时,乱正在认认真真的给马梳毛,鲶尾在后面清理着棚内环境。已经是初冬了,空气中都带上了微微凉意,这两人硬是满头大汗,头上似乎蒸腾出了一股热气。
“乱,辉夜大人找你。”
“哈辉夜大人找我”
乱手中的梳子“啪嗒”一声落地,他的脸在一秒钟内扭曲成了世界名画呐喊,看上去整个人濒临崩溃,“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他难道要带着一身的马粪味,去和审神者见面吗……
他难道要带着一身的马粪味,去和审神者见面吗
那他这么多天来,辛辛苦苦营造出了的精致少女形象,岂不是会一朝破灭。
作为粟田口大家庭的一员,博多瞬间就懂了乱在纠结什么,他给了兄弟一个同情的眼神,示意他要是快一些的话,也许能在审神者等得睡着之前洗个澡换个衣服,来挽救一下自己即将破碎的面具。
“赶快去吧。”
鲶尾拍了一把乱的肩膀,不出意外的留下了一个灰扑扑的巴掌印,他笑嘻嘻的把人往马棚的外面推,“这里交给我就好,辉夜大人可能是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对了,遇到骨喰的话让他过来给我帮帮忙。”
“明白”
乱火急火燎的就往自己住的地方冲,他度之快,愣是让和他有着差不多度的博多看不到背影,一溜烟的彻底消失在了视野之中。
博多
你是在脚底装了风火轮吗
果然,我们刀剑付丧神都有着了不得的天赋,分分钟就能突破极限,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博多回了粟田口住着的小院里,坐在院中的秋千上等待,他在心里计算着本丸的资金流动,试图把不久前那出现的巨大缺口,用其他的进账给填满。
赚钱的方法很多,但来钱快又合情合理的,就得要好好的考虑一下。
他是不准备干什么游走在犯罪边缘,或是在灰色地带捞钱这些钱是量大且快,可对于付丧神来说,他们也没有缺钱缺到需要走这条不归路。
况且用了不干净的钱给审神者买东西吃买衣服穿,刀剑们光是想想就觉得心虚。
“我好了”
乱站在了博多的面前,毫不留情的伸手,扯住对方的脸颊后往旁边一拽,“博多你在想什么东西,这么入神啊,该不会是我用了太多时间,你担心辉夜大人会怪罪的吧。”
“放心,我一定顶在你的前面,不让你受一点伤的。”
“滚一边去。”
博多翻了个白眼,“辉夜大人才不会怪罪我们,我只是在想要怎么给本丸创收,现在用的钱都是辉夜大人给的,我们就像是一群吃软饭的小白脸,靠着他来养”
“我们就是啊。”
乱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骄傲的挺起了胸膛,“能够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吃辉夜大人给的软饭,那是多少付丧神都没有的殊荣。”
“小心一期哥听到这话揍你。”
“你不要告诉他就好了嘛。”
短刀活泼的一笑,走在路上都不安分,蹦蹦跳跳的,“好啦,我和你说着玩的,我也想像你一样,能够帮到辉夜大人可是我真的不行,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办法做到表格左右两边的数字相等。”
“就你那个脑子,还是别想这事了。”
博多轻哼了一声,难不成乱以为做账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吗
有些没入过行的人总是在幻想做假账吃空饷,事实上,光是把账做平,就是不少人的梦想,更多的是辛辛苦苦做完了一看,怎么这里又少了一,那里又多了一串。
“术业有专攻。”
推了下眼镜,博多的语气平淡之中带着几分得意。
“打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