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只是一味微笑着,末了轻声说:“没关系,你大可不必担心,我不是小时候的样子了。为了你,我怎么能不变得很强呢?”
白门更加窘迫地把脸埋进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结结巴巴的,“为,为我?”
“要不是为了变强,我又怎么会离开你十年?”他低下头,鼻尖顶着白门的额头,“我的白门这么优秀,又这么可爱,要是我不够强韧,怎么配得上她,你说是不是?”
“那松崎雅子——”白门正欲鼓足勇气发出询问,一声尖叫从隔壁传来,那个房间,好像是……松崎雅子的!
太子一怔,很快起身冲向隔壁,白门也弹跳起来不落人后,两人一先一后来到松崎雅子的房门外,白门飞起一脚,抬腿一踹,门“乒”的一声开了,一股白烟窜了出来,这股烟就让人视线模糊,呼吸困难。
“有毒,小心!”太子喊了一句,撩起衬衫捂住口鼻,冲入房内,喊叫道:“雅子!”
“死女人,你要是还活着的话就吱一声给我们听听!”白门也满屋于找人。
过了一会儿,松崎雅子的声音从洗手间传来:“太子,我在这儿……”
“退后!”
离洗手间最近的白门一个高抬腿,将洗手问的门连同门后面的松崎雅子一起踹飞出去了。
“笨蛋,你干吗踢门,门又没锁!”
松崎雅子本想破口大骂,可惜力不从心,昏昏然倒在后面跟上来的太子怀中。
“你——”白门实在憋不住想发作,可是她就算再野蛮不讲理也知道现在是突发事件危急关头,不是算账的时候,于是强忍怒火帮忙救人。
“雅子!”太子将她抱出房间喊了几声,她却依然没有反应,无奈之下,他捏住她的鼻子,低头开始实施人工呼吸。
岂有此理!白门怒火飘升到98摄氏度,正值沸点,可是又不好发作,只能扁着一张脸气鼓鼓地站在旁边。
经过一番努力,就在苏伊士等人闻讯赶来后不久,松崎雅子缓缓睁开眼。
“我,我怎么了……”
“没什么,你头晕的话就闭上眼别说话,一会儿就好了。”太子温柔地说。
白门气得几乎要冲过来揪起松崎雅子打一大拳,可是被罗凌和陆静流两双四只手给拉住,无法如愿以偿。
“嗯。”在太子的无法阻挡地体贴下,松崎雅子温柔地闭上眼,小鸟依人。
“好点了吗?”
“好多了,谢谢你,”松崎雅子不知怎么的,两朵红云飞上面颊。奇怪了,她怎会有如此反应?从小向她示爱的英俊公子哥儿成千上万,她却从未对任何男人动半点芳心……
“刚才是怎么回事?”罗炎凝眉问,
“我,不太清楚。”她又闭上眼,依偎着太子的胸膛。
“不清楚?烟是从哪里来的,这你总知道了吧?”罗凌没好气地问,心想这女人是不是头脑熏坏了。
“从哪里?好像是从暖气里……我洗完澡出来就看见满屋子烟,还以为失火了,正想跳窗户……”
“幸亏你没跳,你不知道这是第几层吗?”苏伊士暗自庆幸。
“我们的暖气也开着,可是没有烟。”陆静流看着罗炎说。
罗炎眯了眯眼,“因为对方不想一下子解决,他们要一个一个,慢慢来。”
“这样不是很麻烦?如果我们都睡了,不就全都去见上帝了?多省事?对方是傻瓜吗?”罗凌想不明白。
“不,”太子说,“罗炎说了,他们要慢慢享受收拾我们的乐趣,反正现在这艘客轮在海上是完全孤立的,随便他们怎么玩了。”
“混蛋,我妈妈的小孩可不是笨蛋!在他们下一次耍小手段之前本小姐要把他们全都揪出来!”罗凌怒气冲冲地说完后就一撩睡袍,回房养精蓄锐去了。
太子低下头温和地对松崎雅子说:“这样吧,今晚你到白门的房间睡觉,我守着你们两个。”
“哦……”又是一阵莫名其妙的心跳,松崎雅子轻咬着下唇低下头。
“白门,你没什么问题吧?”太子看向她,“我们不能把雅子一个人单独丢在这里,这样很危险的。”
“随便吧!”白门也只好嘟着嘴接受了这一令人爆血管的安排。
太子在征得白门的同意后,伸手抱起松崎雅子,回去了。
白门正要心不甘情不愿地尾随而去,冷不防陆静流贼贼地抓住她,附在她耳边低声说:“小心太子!”
“小丫头,你还在那里蘑菇什么?”罗炎在她们身后叫。
“来了来了。”陆静流朝白门眨眨眼,然后转过身,贼贼地跟着罗炎回房了。
小心太子?什么意思?白门看陆静流那个神神秘秘的样子,猜测大概是比较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她为什么要那么说呢?小心太子,究竟是太子有危险还是太子会攻击别人?陆静流干吗不自己跟他说?
不行,明天一定要找她好好问问。可是她一向跟罗炎形影不离,而且自己和太子也是。再说万一她离开了那些天杀的贼人来攻击她的死鬼怎么办?还有,万—那个死鬼把持不住跟该死的松崎雅子眉来眼去怎么办?不行,她还是留下吧。
打定主意,白门一回到房间里就用母鸡看小鸡的眼神投向太子,搞得太子莫名其妙整整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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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派对举办的日子终于到了,在这个众望所归的日子里,活动的主办人——校长约翰。梅吉尔森站在了主席台上,发表讲话并且宜布舞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