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徐葭上床之前,他曾无数次像个变态一样对着她放大的高清照片撸管——新闻报纸上的美丽女人穿着剪裁得当、设计高雅的西装,端坐在沙上。交迭的双手放置在大腿中部,按住膝盖上的包臀裙,挡住他想看穿裙底风光的视线,对着镜头静静微笑;或是在时尚杂志的书页上,她穿着宽松的短款牛仔外套,白色的蕾丝抹胸包裹住她诱人的酥乳。翘臀蜂腰,热情的阳光打在她身上,西部骑士帽的宽大帽檐在她精致的小脸上落下投影;又或是私下的偷拍。她穿着温婉的法式碎花连衣裙,弯腰时深壑的乳沟会从胸口露出,裙摆下的两条长腿纤细笔直,白皙光滑。他想象着它们缠在自己腰上索取的时候,会是怎样一番绝色风景……
宫晞源是最底层的市井之徒。他不会学着那些大家闺秀一样恪守自己的言行举止。对于本性使然的欲望亦是。
毕竟唤起他邪念的可是徐葭。他就算想忍,也忍不了。
他会把自己关在房间,整整一个晚上都在抽动自己的分身。把杂志摊开到有她的那页,跪在撒满了她照片的床上,一次又一次把那半透明的粘液从身体里撸出来,看它们在半空中射出一道乳白的粗线,然后上亿的子孙砸在她含着温柔笑意的脸上,弄脏她的纯洁。
他不会等它疲软,而是一直做下去。手抽到痉挛,肉棒被摩擦得破了皮,火辣辣的疼,他也不会停下。
他要费尽一切,把浓稠的湿黏射到只剩稀薄透明的精浆,把厚实的书页浸透搅混,把圣洁的她染上满身腥臊……
他总是这样做,自虐般对待自己喷薄而出的欲望。
想倾尽所有,全数献给她。一滴不剩,一丝不留。
但当他真和徐葭做过之后,哪怕记忆模糊,身体却替他记牢了那感觉。能让他溺毙的销魂,尝一次就终身难忘。当他再想靠着手淫疏解欲念时,自己的弟弟都排斥他。
很难再射个爽快。
所以,结了婚后,他反而自慰得少了。
虽然他还是很容易就对她起反应,但大部分时间都是等待着自己软下去,而不是撸动起来,释放自我。
“我、我……哼嗯~”徐葭的温柔抚弄让他彻底陷入了情欲里,脑中一片混沌,只有蹿上头皮的爽意。
“你怎么哪哪都漂亮?”女孩扣住他企图乱动的手,加快了抽送的频率,“你有见过你高潮的样子吗?我猜那一定很美。”
“你的这里好硬好烫,它还在变大,颜色也深了些,你知道吗?”
“你的精液会是什么颜色的?有多少?又能射多远?”
“你是不是快到了?”徐葭趴在他肩头,用温柔的耳语调着浪荡的情。她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这么会说荤话。
宫晞源有些难耐地点了点头。
他快忍不住了,徐葭的手又软又柔,像最顶级的丝绸,又有着凝脂般的温润。
他的身体完全适应着她的节奏,大脑自动把那摩擦移动的频率归为最顶级的享受。
掌中肉棒已涨大几圈,憋成了深红色,看起来确实要到临界值了。
徐葭用拇指抵住他湿润软烂的铃口,抬起他的下巴,要他看向镜中的自己。
宫晞源整个人都是迷离的,镜中的自己咬着唯一的遮羞布,自地裸露着躯体。原本玉白的身体被情欲染成了淡粉色,看起来色气盈盈。
他想把下体从她手中抽离,他要射,马上就要。
徐葭没有多为难他,在掐上他乳头的一瞬间,松开了堵着尿道口的指。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他不禁惊呼出声。
她和造出美景的主人,一起对镜欣赏。
他很久没有泻过了。喷射出的精液是稠厚的乳白色,一大股体液倾泻而出。刚劲的力道让它在半空中形成个漂亮的弧,然后一齐喷溅在干净透亮的镜子上。
胶状的粘稠玉液糊住镜面,而后又稀稀拉拉地流下,重重地打在洗手盆和台面上。
存续在睾丸里的精子还未清空,尿道还在往外排着精液。马眼处,粘腻的潮湿还在一小波一小波往外涌,把整个艳红的肉棒都浇得湿淋淋的。 露珠嘀嗒。溢出的精水从他腿间,一滴一滴落在光滑的瓷砖地上,谱出淫靡又色情的曲。
高潮后的空虚感侵袭而来,宫晞源的腿有些软。徐葭在背后撑着他,倒也不至于狼狈的摔倒。
怀里的人还沉浸在畅快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回神。灵魂都像是被抽走了般,虽然有点累,但更多的是被极致的享受占满了躯体。
徐葭则是睁大了眼睛,盯着被浊液毁掉的明镜,内心有股燥热,蠢蠢欲动。
这就是人类的性欲?直白又靡乱,香艳旖旎,令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