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德拉克想的一样,卢修斯看到东方掉头走向地窖就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不过他并没有立刻过去,因为他不知道他现在能否涉足东方的公务,毕竟谈公事不避讳他是一回事,让他插手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现在他和东方的关系虽然近了很多,但是在公务上他们几乎是没有过任何的交际,现在回想起来,似乎是他自己在有意识的回避这个问题。呵呵,这好像是一种习惯了,公事和私事分的很开,卢修斯暗自嘲笑了自己两下,东方都没有避讳他,反而是他自己回避了。微微挑了下眉角,相通了,但是卢修斯还是没有从座位上起身,依然一派优雅的吃着早餐。之前一直都在回避,虽然自己是习惯性的,但是东方肯定是察觉到了,他的东方娃娃是那么的敏感。
走在通向地窖的走廊里,小巫师们这时候要么在大厅吃早餐要么就是已经奔赴教室了,这一路上倒是没遇到几个人,就算遇见了也都是形色匆匆的路过,因为这时候已经不算早了。东方一路无话,直到了寝室门口才停下脚步,面朝着门,背对着雪千寻伫立了几秒,“千寻,你跟着我也算是不短了,想必应该很清楚背叛了我会有什么后果吧。”平淡的语调说出的话让他身后的侍女惊的直直的跪了下去,“教主,教主,雪妾怎敢!”
“不敢?”东方半侧了身子回过头来,自上而下的淡淡的看向跪在地上的女子,“自个儿看看吧。”刚刚的信纸从东方的袖中飘落到了地上。雪千寻捡起一看,尽管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但这个时候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东方依旧没有什么变化,平静语调听起来似乎没有什么起伏,越是这样跪在地上的雪千寻心里越是紧张,“你以为没有违背我的命令就没事了?”这句话出来,东方的语气已经变得危险了。雪千寻再也按捺不住,“教主,那卢修斯?马尔福虽然家大业大,但他家中有妻有子平素又花名在外,在追求教主的时候也没有安分守己,如此怎么能配得上教主!”说道最后,话语中已经满是愤恨,看来她对卢修斯的怨念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所以你就在我发布的命令中擅自加了一两条?!”还沉浸在愤恨中的雪千寻没有察觉到东方听到她的话时微微紊乱的呼吸,跪在地上低着头的她也没有看到她话中的主角已经出现在了她背后的走廊尽头。
雪千寻没有看到,东方却是看到了,朝卢修斯是讽刺的笑了笑,那原本还一派优雅的铂金贵族脸上已经是一片慌乱了,看来雪千寻刚刚说的话他已经都听到了。东方低垂下眼眸,在卢修斯看不到的角度,眼里的寒冰愈重,转身打开寝室的门走了进去,“既然如此,你就在这跪着吧。”没有心思再管跪在地上擅作主张的侍女,立刻关上了门,在卢修斯冲过来之前。
“东方!”可恶的霍格沃兹不能用移形幻影,该死的,面对紧闭的房门卢修斯不住的低声诅咒,“shit!”在东方门前站了好一会儿,门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卢修斯深呼吸了下,冷静了一下自己的头脑,知道这时候第一时间去解释已经无望那么只好等他冷静下来再说了,恼怒的瞪了仍然跪在那的雪千寻一眼转身离去。
“哦,西弗勒斯,在这个时候嘲笑你的朋友实在太不厚道了!”地窖,魔药大师的办公室内,恼怒的铂金贵族烦躁的来回走动着,还要面对自己老友不时发出的嘲笑声,这实在让他有些无法忍受。
“well,高贵的马尔福族长生平第一次动心,竟然被心上人‘捉奸在床’?!”西弗勒斯夸张道,“哇哦,一个大新闻!”恶劣的勾起嘴角,可怜的卢修斯在被心上人关在外门之后还要经受地窖蛇王毒液的洗礼,默哀。
“该死的,不是‘捉奸在床’!”要是平时精明的马尔福族长绝对不会用这么徒劳的说辞。
“好吧,那么这个词我先留着,下次再送给你!”恶意的冲卢修斯挑了下眉,难得能看到这个男人如此失态的模样,仅仅是因为他现在追求的对象发现了他的情史,看来卢修斯对那位东方教主确实不一般,不过这次的事情跟dubledore那个老蜜蜂有什么关系呢?当时在大厅,看到东方和dubledore对视的人并不多,西弗勒斯和卢修斯就是其中的两个,西弗勒斯是因为自身的敏感,卢修斯则是因为一直在关注东方。
“谢谢,不用了,你自己留着吧!”瞪了不厚道的友人一眼,卢修斯重重的、好不贵族的坐在了沙发上。他很了解他的东方娃娃对于感情的事情是多么的蜗牛,一有风吹草动他就会缩回壳里,和他处理公事时的雷厉风行、与dubledore谈判时的狠绝从容简直是判若两人。这次的事情,以他的势力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查到,更何况我当年根本没有太过遮掩,哦,梅林的胡子!之前的情人问题还好解释,纳西莎的存在他也早就知道,可是,如果他猜的不错,关键就在于那句‘在追求教主的时候也没有安分守己’,哦,shit,虽然确实有那么一次,不过那也是在刚刚发现自己东方又好感的时候,在犹豫矛盾之下才发生了那么一次,怎么就被抓到,早知道就该把他们都灭口了!卢修斯现在无比恼怒那个送他情人的小贵族,然后更加烦恼该怎么把他的东方娃娃哄回来,天知道他已经带着壳缩到哪里去了!
“也许你该送上一捧玫瑰或者几样精美是饰品,哦,我忘了,那位可不是你以前的那些小情人。”西弗勒斯假装好心的建议,然后又一脸假笑的否决,“不过,也许,你该注意一下那只老蜜蜂最近的活动动向,不要告诉我那那颗铂金色的脑袋里除了你的小情人就剩下鼻涕虫的粘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