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院长这是头一次,见到如此逆天之人!
来到这里的人精神都不正常,但最严重的一次,也不过是有个人趁着自己不注意把他从老家带来的芦花鸡给拔毛了。
可顾淮恩她居然!!!
王院长大腹便便,圆圆的肚子被气得一鼓一鼓的。
但谁让她是傅慎言的太太。
就算是看在傅家的面子上,他也只能好声好气:“傅少说了,您来到这里,和其他病号的待遇一样。”
“傅慎言他算个毛!”顾淮恩嗤之以鼻,“你知道他什么把我送到这吗?”
“因为在傅家,连他都管不了我!”顾淮恩翘着二郎腿,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手中悠闲的转着“教育”病人时专用的小棍子。
棍子虽小,但顶端却带着锋利的毛刺,肉眼可见。
虽然看似没什么伤害,但是打在人的软肋上却十分的疼。
顾淮恩眯着左眼,瞄准。
“你、你要干什么?”王院长有些瑟缩。
“咻——”顾淮恩对准王院长光秃秃的脑袋,一扔。
纤细的棍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就在王院长还没反应过来棍子会落到哪里的时候,就已经立在了他锃亮的脑袋上。
王院长头皮发麻,捂着脑袋眯着眼睛嗷嗷叫出声。
被绑在床上的几个“病号”别开眼。
太暴力,没眼看,没眼看……
“你、你给我等着!”
王院长捂着脑袋跑了出去。
……
“傅少啊,您给我做主啊!”
王院长到了办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包扎自己光秃秃的脑袋。
第二件事,就是给傅慎言打电话告状。
他把顾淮恩的所作所为都对傅慎言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最后总结,“傅少啊,你再不把人接走,我这医院就被拆了!”
“废物!”
办公室里的傅慎言按着眉心,愠怒道:“你们医院是干什么吃的?真的精神病能按住,假的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