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顾淮恩为了明早能起得来床,一顿胡吃海塞。
想起得来床,就要在晚上饱饱的睡一觉。
要想饱饱的睡一觉,就不能饿着肚子,不然胃不安,也睡不着。
所以,晚上就在院长的精心安排下大吃特吃。
睡前,顾淮恩突然想起傅慎言说的什么什么唢呐,在闹钟设个唢呐?
有病!
她就是要睡到自然醒,等不及的话,别接她回去啊!
不料,次日清晨,顾淮恩还真就听见了唢呐高亢的动静。
有那么一刻,顾淮恩还真觉得是谁“上路”了呢?
但,“上路”还敲锣打鼓的,这就有点过分了吧?
不对劲!
敲锣打鼓?
顾淮恩倏地想到了什么,掀开被子,胡乱洗了把脸,用漱口水漱了口,披上外套,穿着拖鞋就往外冲!
医院门口。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开业大吉了。
医院的门口铺了老长的红地毯,直通往大门。
门前,门庭若市。
都热热闹闹的看着舞狮,敲锣打鼓的声音响彻方圆5公里。
陈助理看顾淮恩出来了,急忙摆手,朗声道:“傅太太出来了,鸣礼炮!”
“砰——”
“duang—duang—duang—”
“砰!”
礼炮加礼花“双剑合并”一同进攻,拉花丝劈头盖脸落在顾淮恩懵掉的脑袋上。
门外的炮大到像是把曾经抗日的炮弹搬出来了,礼花再次发射。
陈助理趁热打铁,硬着头皮喊,情绪高昂地喊道:“恭喜傅太太出院!”
尬。
太尬了!
面对精神病院所有病号羡慕的目光,陈助理恨不得戴上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