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极了回过头去想瞪他,他却一只手抱着我的腹部,一只手提起我的脸用力的跟我接吻,我的脖子酸死了,他却霸道的不让人跑,电话铃声响了几遍之后终于归于平静了。
肉撞击肉的声音不绝于耳,在安静的空气里啪啪的声音像是被放大了一百倍,突然一阵陌生的麻痹感,像是从身下一直延伸到每个神经末梢,我控制不住把肉棒夹得更紧了,[哥哥,我要到了……]
话音刚落,这股能把人淹没得巨大快感就席卷而来了,我忍不住仰起头,[啊……哦……嗯……]十几秒钟之后我双膝就跪不住倒了下去,也许是快感具有传染作用,薄晚萧捞住我的腰,前进后退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就在此时我们两人都不知道门锁被人按开了密码。
房门没锁,我们房间的灯大开,两具漂亮的身体正在做着这世界上最快乐也最隐晦的事情,随着隐隐约约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正要尝试听得清楚一点,就先听见门口一声刺耳的尖叫。
我扭头往门口一开,一个衣着华丽的妇人直愣愣倒了下去,那是薄晚萧的妈妈,还有方郡,以及薄晚萧的大哥。
也许是门口的混乱惊醒了薄晚萧,他的理智终于回来了些,他抽身要走,可肉茎被我的软肉全方位吸住了,他稍微一动,马眼就喷出了一大泡浓精。
就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薄晚萧射进了我的甬道里,最后那一刻,他极痛苦又爽的头皮发麻,方郡崩溃的在门口尖叫,薄兆言扶着他母亲离开了房间。
等方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想要冲上来打我,被薄晚萧拦住了,他捂住始终晕忽忽的脑袋,狠心把方郡推出门就锁上了门,他怒气冲天冲上来掐住了我的脖子,表情像是要把我杀掉那般痛恨。
他跟一个受了重伤的野兽一样对我撕心裂肺的吼:[为什么?方笑语,我都为你打点好了一切,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为什么要毁了我!我要杀了你,你这个坏女人!]
他的手不断收紧,我张大嘴巴想尽量多呼吸些空气,可是很快我的脸涨的通红,眼泪纷纷落了下来,似乎只要他再用力些,我毫无疑问就会当场死在这里。
最后一刻他总算放开了手,新鲜空气进来的那一刻我的理智终于回笼了,是的,是我一个多小时之前用薄晚萧的手机给他们全部人发信息了,让他们全部人都过来一趟这里,有急事。
本来我还担心第一次的薄晚萧会草草了事呢,也不知道是这个药作用强,还是本来薄晚萧禁欲了20多年一下子开荤根本做不够,但不管怎么样,我都达到目的了。
我把这段见不得人的关系公之于众了!
薄晚萧以为把我安置妥当了,我就能原谅那么多年他们对我的囚禁,取血,把我养成一个废物吗!就算我能原谅他们,我亲生妈妈呢,那天听墙根,其实我还听到了亲生妈妈当年的死因是方郡妈妈跟我爸爸制造的假车祸,不是意外而是谋杀,我没有资格替我死去的妈妈原谅这群杀人凶手!
而我,薄晚萧以为我能轻易摆脱方家吗?一旦发现我没有用处,又没有依靠,方郡妈妈强烈的妒忌心会让她像当年妒忌我妈妈一样,把我这个留有她丈夫一半血液的女儿赶尽杀绝的!
薄晚萧不发一语的拿了衣服就走进了浴室,我也赶快把衣服穿好,不一会儿薄晚萧就穿着整齐的走了出来,只是他的眼睛猩红的厉害,也许是药效还没有过,也许是对我的熊熊怒火。
外面门口早就没了人,薄晚萧把大门反锁了,自己拿了车钥匙就出去了。
等薄晚萧走后,我迅速冲了个澡穿好衣服就想离开他家,可是这门怎么从里面被锁上了?!
什么意思?!薄晚萧是要把我锁起来,等他回家来收拾我吗!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的目的都达到了,既来之则安之,早前薄晚萧煮的一大桌晚饭还没有吃呢,真是浪费了。
饿死了我赶紧热了热饭菜就先吃上了。
吃完了我睡了一觉,都第二天早上了,薄晚萧都还没有回家,我正要给薄晚萧去个电话的时候,就发现我手机上已经有20几个未接来电了,都是方郡跟她妈妈的。
后面更有50多条不堪入目的信息骂我:[贱女人,跟你妈一样是天生的贱蹄子,你敢睡我女儿的男人我会杀了你的,死哪里去了,滚回来!]
[你他妈最好躲到一个我看不到的地方,不然你以为你还有命吗!以前顾念你还有这么一点用处对你心软了,现在方郡的病不需要你了,好好吃好好喝,不然等你出来就没命了!]
方郡妈妈已经完全撕掉了她的假面具,我知道她这些威胁的话,她是真的想杀了我。当年明明是爸爸先遇到妈妈的,后来是爸爸出轨了老板的女儿也就是方郡妈妈,领证生下方郡后方郡妈妈知道爸爸在乡下有个名义上的老婆,然后让爸爸处理好跟妈妈的事情。
而妈妈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还跟他上了床怀了孕就被爸爸分了手。
我把妈妈以及方郡的电话都拉黑了。
薄晚萧的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此时我的心底也渐渐升起了怀疑,昨天薄老夫人晕倒了他是在医院陪夜吗?!亦或者他根本就是躲我不想帮我了?
是我高估了他对我的感情么?!
也许他就是个渣男,将错就错提起裤子就跑,毕竟他从来没相信过我的花言巧语,难道要为了我跟方郡闹翻吗?他一向都是听话懂事的别人家的孩子,更别提薄家跟方家还有个几十年的婚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冰箱里的食物也被我吃的七七八八了,我被锁在这个豪华的大平层里被绝望一点点侵蚀了。
可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给我打来了电话,是薄晚萧的大哥——薄兆言。
[方小姐,您好,我是薄兆言,薄晚萧的大哥。]
我拿着手机的一瞬有点愣神,还是努力让自己整理了一下思绪,[您好,请问……请问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您这周六有没有空?我们见个面聊一下您跟我弟弟的事儿?]
我沉默了一小会儿,只好告诉他,[可是我被薄晚萧锁在了他家里,他我也联系不上,我可能没有办法跟您见面。]
[晚萧他因为跟您的事儿被父亲罚跪祠堂了,估计他晚点会回去放您出来,那我们约周六上午10点海湾府前面的星巴克?]
[嗯,可以的。]
[那再见,方小姐。]
挂了电话后不久,门口就传来了开门声,薄晚萧回来了。
我赶快迎了上去,又开心又害怕的喊了一句:[哥哥,你回来了,我……我一直在等你。]
他冷冷的扫了我一眼,也不搭理我,一进门就把衣服全脱了进去了浴室。
我安静的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坐在床上等他,半个多小时后薄晚萧只是下半身围了浴巾就从浴室走了出来,这会儿他看也没看我。
在另一侧床上趴了上去,我不小心扫到他伤痕斑驳的背部,我定睛一看:一条条的红痕,斑驳交错,几条浅的已经愈合了,深的伤痕还有裂开的,刚长出粉嫩的肉的,我瞪大了眼睛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哥哥,怎么会这样?你被打了吗?!]
他冷哼了一声,[收起你的眼泪,笑语,我为我做过的蠢事受罚你哭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不,不是,哥哥,我……]我语无伦次的想解释,可是薄晚萧根本就不会相信我的,[别哭了,桌子上有药,帮我涂药吧。]
薄晚萧像是瞬间失去了与我交流的兴趣一样,他闭上了眼睛假寐,我边哭边帮薄晚萧上好了药,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帮他舒缓疼痛,所以我边涂药边给他呼呼。
就跟小时候妈妈对我做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