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睡得正香,院内突然传来刀剑碰撞的打斗声打破了深夜的平静。
从睡梦中惊醒,南宫满一扭头就见白芷、白芨两人手持兵器护在自己床侧。
“外面是怎么一回事?”被扰了清梦的南宫满言语间透露着不悦。
“刺客,应是冲着楚家几人来的。”白芨回话。
听到刺客的目标是别人,南宫满心大的抱着被子倒头想继续睡。屋外刀剑碰撞的声音太过刺耳,南宫满被吵得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一骨碌掀开被子起身,披上披风,刷拉一下打开房门,火大的看着屋外打的难舍难分的两拨人
“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来人呐,把这些闯进来的混蛋都给我扔出去。”
白芨、白芷、裴叔、裴朗毫不犹豫的出手。接着一声又一声的哀嚎响起,闯入的刺客被一个个扔到院外。
楚淮序巍然站在院中,月光透过树叶斑驳的洒在身上,鲜血顺着手持的长剑滴落。
“多谢姑娘出手相助。”楚淮序的语气毫无波澜。想来平日里一贯如此。
“别谢我,我可不是帮你,这大晚上扰人睡觉着实可恨,我的院子,这群人说来就来,我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南宫满说话时眼尖的瞧见楚淮序身后的随从单手撑着剑柄,单膝跪地,身形摇摇欲坠。
“哎,这场面上的话可以慢慢说,你身后这个随从要是在脱下去怕是要没了!”
南宫满拉紧披风,朝着楚淮序身后走去。只见随从胸口被大刀划伤,皮肉外翻,鲜血止不住的往下流,底边被染红了大片。
看着这触目惊心的伤口,南宫满翻了个白眼,都伤成这样了还闭口不言,纯粹自己找死。
单膝跪地的楚剑,见南宫满不顾身份的蹲在自己面前看着自己的伤口,惶恐的起身。
“谢过姑娘关心,小的无事,待会自行处理便可。”
南宫满端详了伤口半晌,抬头凌厉的看着楚剑问道“你要如何处理?”
“把伤口烙上。”虽然不解南宫满为何会如此问,楚剑仍旧是老实的答话了。
南宫满一听整个人惊呆,禁不住骂出口:“你们这是瞎胡闹呢?身体肤的事情能这么乱来吗。”但是看着楚淮序以及他身边的侍卫理所当然的表情,南宫满意识到这不是说笑,这些将士官兵真的就是用烧热的铁器烙伤口的。
赶紧让人将楚剑搀扶回屋内,唤来了白芷给楚剑疗伤。
“阿芷,快过来给他瞧瞧。”
白芷闻言从回屋取出自己的小布包打开,里面整齐的排着银针,细线,纱布。
用烈酒消毒,银针止血,缝合针缝合伤口,撒药,疗伤动作干脆利落,
趁着白芷帮人处理伤势的档口,南宫满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楚淮序的脸。
心里想:长得真好看,虽然这个形容词用在男人身上不太合适,但是楚二这脸真是美人长相,全都美在了她的喜好上,身形挺拔,面容冷隽,轻抿的薄唇透出着冷峻气质,军营历练出来杀伐果断的气势。
让南宫满不禁看的有些痴了。脑子里也开始脑补一些少儿不宜,眼神渐渐露骨。
“好看吗?”察觉到南宫满赤裸裸的眼神楚淮序冷言。
“好看,这着实是我长在我喜好上的男色啊!比起弱唧唧的小奶狗,硬朗的大狼狗才是真的香啊!恨不得夜夜与君好。。。嘿,嘿嘿。”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南宫满捂住嘴露出了尴尬的微笑。
楚淮序听着南宫满露骨的言辞轻皱眉头。
身边的几个随从也把目光投向自家二公子,都被楚淮序用冷眼凝视转开了视线,专心的去看白芷疗伤了。
瞧着白芷一手出神入化的缝合之法,口中不由出惊叹。
就连楚淮序都死死盯着楚剑受伤的胸膛,看着拿着细针游刃有余游走的双手。
直到白芷将最后一步包扎做完,楚淮序语露惊叹的开口:“我第一次知道伤口能用缝的。姑娘年纪不大,本事不小啊。”
“那是,我们主子教的。”白芷傲娇仰起下巴。
楚淮序一听此话眼神怀疑的望向南宫满。
“楚美人!你这什么眼神,虽然我只是动动嘴皮子,那也是我教的。”
楚淮序第一次用认真的眼神端详眼前的女孩。
一头乌黑的青丝,听话的披散在脑后,面容清丽,五官小巧精致,水灵灵的大眼睛古灵精怪的仿佛会说话一般,嘴角有着挑衅的微笑。
“姑娘能把这方法教于在下吗,北境军士会不胜感激!”楚淮序诚恳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