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可以肯定,没有!”
南宫满心里已经有了结论,不再继续问。
有几个邻居没有回答上南宫满的提问,看着手里的一百两银票,满脸纠结,不舍得把这银票还回去。
南宫满心里跟明镜似得,对这几个百姓的心思心知肚明,其实自己原本也没打算将这些钱收回来。
担心这些乡亲无功便拿了这银票会有负担,就随意提了几个问题。
“各位在同我讲讲,昨日起火前者宅子可有什么人出入过?”
这话一出眼前几个乡亲的眼睛一亮,来了劲,七嘴八舌的说道了起来。
“这户人家啊,奇怪的很!”
“就是,就是,平日里都不见不到有人出入,也不同隔壁的街坊邻里来往。可是前几日居然还来了远房亲戚。”
“可不是吗,居然还有亲戚找找上门来,昨日还来了一辆马车呢,那马车可气派了。”
南宫满听着,从这些话中抽丝剥茧大概可以肯定,那远房亲戚就是灰袍与顾皑。昨日的马车来的就是陈清远的管家。
“这户人家住了几口人?”
“哎哟,这个我可就清楚了。”一开始的那个大婶拍的大腿赶紧回答,“我儿子在街上的酒楼做事,他每日给这户人家送吃食,前些日子送的还是四个人的饭菜,这几日好像是多了两个人。”
南宫满垂着的眼眸抬起,眼里泛着精光——这一切都对上了。
白芨把各位乡亲送了回去。
南宫满看着不远处的官差,以及放在地上的尸,问着白芍。
“白芍,你记得刚才从这院子里抬出来几具尸吗?”
“四具!”白芍回答的简明扼要。
四具!这可就有意思了,少了两个人。
看着官差抬起尸准备离开,南宫满赶忙吩咐白芍跟随着官差而去。
“你跟着官差,仵作一同去验尸,若如有人阻挠,就报出离王府和顾家的名号,也是到了用权势压人的时候了。”
。。。
。。。
肃州府城毕竟是陈清远的地盘,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楚淮序被两方的耳目盯得死死的。不便在昨日夜里与南宫满一同前去,只能待在客栈等着消息。
听到南宫满轮椅的动静从客栈的一楼传来,在客房内一夜未睡的楚淮序,快步走下了楼。
熬了一夜,心情又大起大落的南宫满脸色惨白,憔悴,身上的衣裙也沾了碳灰。
楚淮序看着有些心疼,从轮椅上一把把人抱起,上楼的时候还不忘吩咐推着轮椅的白芨。
“她体寒,受不得凉,去差客栈多打些热水给她泡泡。”
看着浴桶内冒出了寥寥热气,楚淮序还是自觉的退出去。留下南宫满与白芨二人在屋内,。虽然这段日子两人都是同床而眠,但是楚淮序还是坚守着底线。
寥寥的热气迷蒙了南宫满的视线,楚淮序踏出门槛合上房门的瞬,一滴眼泪从南宫满的眼眶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