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相处的男人,他居然每时每刻都在想其他的女人。
念玉落压根止不住自己的伤心。
可她一想到自己在过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就想让念锦汐过来尝一下她的滋味。
不能只有她一个人倒霉。
凭什么念锦汐从小到大用的都是最好的,而她只能受尽折磨被百般凌辱欺负。
“好,妾身遵命。”念玉落应下。
她出计收买念府的厨娘,将巧哥儿藏起。
念锦汐一收到孩子没了的消息,顿时屋子也不待了,一个人跑到外面疯狂的找。
一封信到念锦汐手里:孩子在我这。
念锦汐面色一沉,转头找传消息的人,却发现对方已不见踪影,只得按着信到指定地点。
谁料,见到的不是巧哥儿,而是禹王。
“这都多少次了,怎么阴魂不散的你。”念锦汐逃都没地方逃,身后是万丈悬崖。
“锦汐,本王真心上天可鉴。”禹王紧握着念锦汐的手。
“你都答应投靠本王了,和本王发生点什么都是迟早的事,择日不如撞日。”
禹王又对念锦汐动手动脚,摸来摸去。
念锦汐不敢和禹王硬碰硬,就先稳住禹王:“禹王,臣妇今天身体不适,改天?”
“本王看你编出什么东西。”禹王好笑。
“臣妇来月事,下身流血,怕吓到王爷。”念锦汐摆明不想和他做。
禹王笑了笑,索性就快步上前:“是嘛,那不得让本王看看,这血流成什么样。”
他直接扒她裤衩子,念锦汐慌乱。
忽地,祁砚舟正好打猎瞥见这一切,将念锦汐从禹王手里救出,把她关在营帐中。
念锦汐被好吃好喝伺候着,却心里在想着巧哥儿。
“趁着我不在,想逃?”祁砚舟没好气。
“巧哥儿不见了,我在找巧哥儿。”念锦汐如实回答,却见祁砚舟脸色依旧难看。
下一刻祁砚舟突然拴住念锦汐半个身子。
“你是不是跟禹王睡了?”
“我……”念锦汐没来得及回答,就被祁砚舟疯狂的吻给盖住鼻息,动弹不得。
话噎在嘴里,念锦汐满眼皆泪。
“在我走的这段日子里,你去陪他了?”祁砚舟突然放开念锦汐,反问一句。
“没。”
“最好是没有,你敢有,后果自负!”
“你放我走吧。”念锦汐隐忍好久,终于憋出这句话。
“你凭什么?”祁砚舟刚消下去的气,在这一刻收不住,掐着念锦汐上简陋的床榻。
念锦汐不由得再次被他吸涨涨的身体,见祁砚舟满脸情意。
她试探性问:“你如果想要的是一个奶娘,外面到处都是,为什么揪着我不放?”
“我只要你,只想要你。”祁砚舟呢喃。
不顾念锦汐反对,她身子被祁砚舟压得死死的,俩人就着简陋的营帐一次次交合。
念锦汐心已麻木,鼻息里是祁砚舟的梨香味。
好熟悉。
祁砚舟做到快结束突然问:“去年在国公府和我做的那个女人,是不是你?”
念锦汐一点表情都没有,没有回应。
她的冷漠扎到祁砚舟的心,祁砚舟不厌其烦将其揽入怀里,安慰得抚摸其背部。
“等着,我这就把你的巧哥儿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