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锦汐忍不住惊呼。
祈砚舟袖箭一扬,吊睛白额虎应声倒地。
死了!
那庞然大物,如同半座小山一般,生生砸地上,形成深坑。
“虎皮却是好东西!”
说时迟那时快,祈砚舟将一整套虎皮卸下来。
“给你!冬天到了,巧哥儿可以舒舒服服躺在虎皮毯了。”
祈砚舟眼底发出晶芒。
念锦汐心中剧震,祈砚舟仿佛就是战场杀神一般,轻轻松松将巨虎庖丁解牛,极是爽利。
“我们现在收集到五味草药,可路途这么遥远,我们怎么回去。”
念锦汐心里一片慌乱,丹医师可是说了,采集草药的时间只能一天,剩下两天就是炼药时间,否则,爹爹性命危矣。
“上来!我背你!”
蓦地,祈砚舟弯腰下来,示意念锦汐爬上他的背。
“你要背我?”
只是念锦汐一想到,她近距离呼吸他身上甘洌梨香味,就忍不住心生旖旎。
“别废话,要不要上来!”
没等念锦汐表态,祈砚舟就强搂着女人上背,而后,他还将极重虎皮抗在身上。
于念锦汐而言,她简直不敢相信,祈砚舟背上一共是多少斤的重物。
念锦汐手里抓着五味草药,爹爹性命全系在草药之上,她如同抓着爹爹的性命。
一想到这,念锦汐忍不住抹着眼泪,心中越发坚定,对祈砚舟道,“义兄,我们得加快速度了。”
“是要加快不错,可我觉得你比虎皮还重……”
话音刚落,祈砚舟凌空腾飞。
一路上的高密丛林,在念锦汐眼里,犹如一团团灰暗绿布。
祈砚舟轻功了得,越过一棵又一棵高大灌木丛,茂林山势险峻,好在祈砚舟来时撒了荧光粉,才标记路途、
看到这个,念锦汐无比佩服祈砚舟机智和神断。
只是,祈砚舟感觉背上被两团软肉挤压,他心内滋生一团火。
不知多了多久……、
当祈砚舟抵达念府时,已是四更天,抢在天亮之前归来。
至于念锦汐,她则趴在男人背上,沉沉睡过去。
念锦汐睡醒,她才知道,祈砚舟已经把五味草药交给丹医生了。
这会丹医师已经在炼制药丸。
花菱端着一碗温热的小米粥,伺候念锦汐喝下去,伺候时候,她给念锦汐说了大概情况。
“那义兄呢。”
喝完小米粥,念锦汐抓一下花菱的手。
“祈少爷,在老爷房间服侍着。”
花菱看着念锦汐的眼睛,喃喃道,“小姐别太担心,有丹神医在,一定不会有事的!”
“不行,我得看看。”
掀开被子,念锦汐打算过去瞧瞧爹爹怎么样了。
果然,念锦汐看着祈砚舟和娘亲坐在榻边。
等念锦汐过来时,祈砚舟起身,将他原有位置让出来。
坐在爹爹旁边,念锦汐泪水又下来。
“女儿,别心急,丹神医已经在制作药丸,两天时间,他就可以成药。”
念夫人知道念锦汐奔波一天一夜,紧紧抱住她。
“大恩不言谢。”
这话是念锦汐冲祈砚舟说的。
当然,同样也是对丹神医说,不过这会,他在隔间炼药。
坐立难安的念锦汐,面上一片愁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