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好好照顾花菱。”念锦汐发现自己有力气说话了。
“你死了,我怎么活?”祁砚舟悲观。
“巧哥儿过继给爹娘那,将花菱许配个好人家。”说着念锦汐突地能站起身。
要知道之前,她走路都费劲。
“我活下来了!”念锦汐看向简陋的牢房,头次有了绝处逢生的感觉。
“打算怎么感谢我?”祁砚舟眸光微动。
“整天就知道巧哥儿巧哥儿,什么时候我们有个自己的孩子。”祁砚舟轻轻的抱上来。
自己的孩子……
念锦汐再闻到祁砚舟身上的梨子香气,恍然回到国公府那天。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她心上一闪而过。
很快,被她打消了。
“走!”祁砚舟突然打横抱起念锦汐。
“停下,你这是在劫狱!”念锦汐被祁砚舟吓到。
好大的胆子。
这一走,再回来怕是他俩都脑袋不保。
“不管,人生苦短,不放肆一回白活了。”祁砚舟怕留念锦汐在这再遭变故。
隐约感觉,念锦汐这次的病是无妄之灾。
她身子骨好着呢。
他怕锦汐再留下去,万一哪天横死在牢狱,头顶着罪名连讨公道的资格都没有。
二人一路逃亡,念锦汐这才刚恢复身体,压根没力气和祁砚舟抗衡。
任由祁砚舟拉拽着她。
在二人赶一天路程之后,他们抵达个小山洞。
山洞里别有洞天,水和食物都有。
只不过不能直接吃,要抓来处理之后经过烹饪后才能食用。
“饭好了!”祁砚舟端来食物,雪寒症以至于他身上突地难受席卷而来。
像是被掠夺般。
他压根没胃口,晓得念锦汐身体虚弱,身上也没啥奶水,他只得忍下。
他不堪的表情被念锦汐注意到。
“怎么了,砚舟!”她关心上前,额头抵住祁砚舟的额头。
没发烧啊。
祁砚舟眼睛直勾勾盯着念锦汐身上的前胸。
念锦汐会悟,可她挤不出来。
没等念锦汐给出反应,祁砚舟突然如狼似虎般扑过来,将念锦汐推到石塌子上。
“不行,这里太冷。”念锦汐一屁股差点冻着。
没多久她上半身衣物褪尽,一点点可怜的奶水渗透进祁砚舟的嘴巴里。
哪怕是一点点,就足以缓解他的雪寒症。
“锦汐,可以吗?”祁砚舟想要。
念锦汐娇躯微颤,豆大的汗往下掉。
不行,这里绝对不行。
她可以为祁砚舟解雪寒症的毒,但不能和他发生那种事。
祁砚舟渴望着她,突地对她下手。
他不断的往她下肢捅去,却不敢进去。
经历漫长的几刻钟后,念锦汐等待结束,却见祁砚舟仍旧一副意犹未尽。
“我好想,在这里做。”祁砚舟满面春光。
念锦汐斜过头,避开他炙热的眼神。
此刻俩人几乎是光着的,祁砚舟壮硕的身躯刮过石板上,蹭破点皮都没感觉到痛。
他动作张狂得甚至令念锦汐有点害怕。
许是被吸得,念锦汐胸前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