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门被打开,祁景奕全身是伤,陡然出现在祈老太太面前。
祈景奕脸上浮现一抹薄怒之色。
“看,老身孙子多听医女的话。”
祈老太太没想太多。
“祖母,她以死相逼,不从。”
祁景奕只觉得头疼,就算跟念锦汐不快也不敢打念锦汐。
祈老太太脸色一下子黑了。
“祁砚舟已经查到我们国公府了。”
祈老太太言下之意就是他不抓紧点人就没了。
“没事,我有办法。”
祁景奕不慌。
祈景奕早有准备,这一局他没有输的道理。
无论是权利,还是女人,他势在必得,一一拿下。
可恶的祁砚舟,一直以来都在跟他作对。
祁景奕对念锦汐的笔迹太熟悉了,在未成婚时,念锦汐时时给他写情书,漂亮的字迹如同天上的飞鸟,恣意且自由。
他一个字一笔一划模仿笔记,写在一张纸上。
写的是念锦汐人去投靠祁砚舟养母,忙于是是非非中,无暇回去,不用找她了。
祈景奕要靠这笔文书,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
只要祁砚舟那边信了,他便赢了。
经过一波折腾,纸很快到祁砚舟手中。
他找念锦汐找得都快疯了,心心念念的女人在他走的那几天,人突然不见。
他多想告诉锦汐,念老爷念夫人已经回去了。
大家都安安全全的。
只有念锦汐一个人,生死未卜,连尸体都找不到。
连念老爷和念夫人也在关心她的安危。
每天都在跟他聊之前跟念锦汐的趣事,念府一家子已经决定把锦汐托付给他。
“锦汐,你到底在哪里?”
祁砚舟看向窗外,多希望某一瞬间看到念锦汐的脸。
他连走在路上,都想着念锦汐。
还误把一个女人认成念锦汐,被人劈头盖脸骂一顿。
好在,他养母那也有他的人脉。
祁砚舟飞鸽传书给自己的副将凌寒,字上写着自己女人失踪,望凌寒早日寻到。
若人被寻着,他愿意以千两黄金告谢凌寒。
飞鸽放完,祁砚舟松口气。
他寄希望于凌寒,希望凌寒能早日找到锦汐。
这辈子,他已经失去太多东西,千万不能失去心爱的女人。
十天过去,祁砚舟仍旧没收到回音。
他不免急躁起来,甚至对身边人的脾气也转坏。
完全跟以前变了个人似的。
锦汐,你到底在哪?
没过多久,祁砚舟这边的事情传到祁景奕耳里。
他跟笑话似的跟念锦汐聊起来。
“锦汐,他还真信我假传的信。”祁景奕乐得不行。
“你知道吗,他现在把那封信当成宝贝一样,就差供起来了,每天看几下。”
念锦汐听到这些话莫名心酸。
原来,那个最爱的自己的人,一直就在她身边。
她该早点告诉祁砚舟,自己身上的秘密,巧哥儿的身世,不该一直瞒着他。
“那个傻货配不上你。”祁景奕试探。
说罢,祁景奕突地脸色沉得跟垃圾一样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