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但是路明月想到了剛剛的另一件事,用試探的語氣道:「來之前我又頭痛了,眼前畫面也有點不對勁,又變灰了,不過現在又好些了。」
梁齊辛這次沉默了很久,而後問:「現在還痛嗎?回去我給你揉揉吧?」
路明月搖頭:「不了,只是那麼兩秒鐘。」
「路明月。」梁齊辛拉著他的手腕,不撒手。
倆高大的帥哥在人行道上拉拉扯扯,曖昧不明,看著十分不像樣,路過的人紛紛側目。
「嗯?」路明月看著他,悄悄回握他的手指,發現梁齊辛的手有些涼,「受傷的地方又疼了嗎?」
「沒有。」梁齊辛欲言又止,好像把什麼話咽下去了。
路明月不明所以,拉著他回到了房間。
「你住得慣這裡嗎?」路明月將外套脫了。
梁齊辛微微挑眉:「有什麼住不慣的?」
「你在文里不是很挑剔嗎?」路明月想了想措辭,把難伺候三個字吞了下去,「我還以為你會嫌棄這裡。」
「那你覺得我霸道嗎?作者還設定我是霸總呢。」梁齊辛把襯衫也脫了,露出了隱隱約約帶著腹肌的上半身,他在換睡衣。
這個人帶的東西還十分齊全。衣服、拖鞋、還有各種東西。
路明月卻坐在沙發上,很嚴肅地在想他的問題。
他感覺梁齊辛不是那麼霸道,還是很好溝通很隨和的,和文中確實有點區別,但是他沒見過兩面就要他和他結婚,說不霸道也有點不公平。
不過確實和少年時代有天壤之別就是了。
「嗯,還行吧。」路明月眼神飄到別處。
梁齊辛底下身子,伸手又碰了碰他的嘴角,路明月吸了口氣,看著他:「幹什麼?」
「我看看好了沒有。」
「快了。」路明月咳嗽了一聲,掩蓋住了自己突然加快的心跳聲。
他看了眼冰箱裡,還有冰塊,於是說:「再給你冰敷一下好嗎?」
梁齊辛看著他,眼睛不眨:「好。」
路明月坐在沙發上,一手拿著冰袋貼在梁齊辛臉頰上,一邊拿起電視遙控器,打開了電視,畢竟梁齊辛沒說話,如果空氣里沒點聲音,路明月會尷尬地想逃跑。
畢竟兩個人昨晚趁著酒勁兒幹了不少事情。
梁齊辛看著他的表情:「你耳朵為什麼紅了?」
「我哪有?」路明月反駁。
「你自己看。」梁齊辛指了指旁邊的鏡子,酒店的鏡子擦得很亮,完全不給路明月說謊的機會。
「那是房間裡溫度太高了吧。」
梁齊辛笑:「要不,我也給你冰敷一下吧。」
路明月瞬間整個人竄到沙發上,把抱枕放到胸前:「你不要過來啊。」
梁齊辛哈哈大笑。
路明月看著他的笑容,一時間有些失神,張了張嘴,最終也低低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