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欢气的吐血,万万没想到自己和弟妹日日夜夜辛苦做出来的柿饼,手指头都削破了好几根,最后却被人买来丢了。
她脚步有些踉跄,当即也顾不得背篓里的东西了,跑去招待客人的大堂里,刚好碰到从外面回来的掌柜。
她一想到这人虽然给了她银子,却糟蹋了她的东西,李清欢心口顿时如同燃烧着一把烈火。
她上前去一把扣住掌柜的衣领,恼怒道“你们东家是谁叫什么名字”
掌柜的见李清欢突然了疯一般,再看她怒火重生的样子,心中突然感到不妙。东家可是交代了,不能让这姑娘知道他。
“李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李清欢不想与他废话,一看掌柜的这样子,就已经猜的七七八八了。直接去后院背起一篓子满满的柿饼,朝司马府而去。
掌柜的一看李清欢这势头,便顿感不妙,去后厨一问,才知道了方才生的事,于是大骂了一顿掌厨的男子不会说话。
李清欢虽然背着一背篓笨重的柿饼,脚步却十分的快,这会子她心中正燃烧着一团怒火,恨不能立即去找司马越算账。
可谁知刚到门口,就碰到了朱双儿。
朱双儿依旧是一副娇媚的样子,小小年纪,亭亭玉立,说不出的风韵柔骨。
她一听说李清欢是来找司马越的,也不论是什么原因,一边展示着自己的风姿卓越,一边讽刺了李清欢一顿。
李清欢不想理会朱双儿,听闻司马越不在府中,正欲离开。朱双儿却还不死心的追了出来,就在司马府的门口,当众嘲笑李清欢道“人呀,要有自知之明,就你这样的,我们家公子是看不上的。我看姑娘以后还是不要再几次三番的上门纠缠,否则传出去对姑娘的名声也不好。你说,是吗”
李清欢冷笑。有些人还真是给脸不要脸,越忍让便越得寸进尺。
“我说这位姑娘,你到底是那只眼睛看到我上门纠缠了倒是你,不知姑娘是司马府中的什么人,口气说的这么大,也不怕闪了舌头。还有本姑娘的名声好不好关你什么事呢我又不是找你的,你不是司马府的女主人,好像也无权过问”
“你”朱双儿没想到李清欢敢这么反驳她,当即气的一噎。“看来姑娘是想给脸不要脸了”
李清欢懒得理会她,直接走下了阶梯。
朱双儿见此,大怒。“来人,给本小姐抓住这个小贱人。”
李清欢皱眉,看着朝她包围的府卫,正想出手,便听闻人群中传来一声怒喝“住手”
李清欢听这声音像是司马越的,回头望去,果然见司马越从人群中疾步走来,英俊的脸上带着一抹子怒气。
朱双儿一改之前的凌厉,顿时化作无骨小白兔,柔柔弱弱的上前想要恶人先告状。
谁知她那柔弱无骨的身体还未挨着司马越,便听司马越怒道“朱双儿,如今这司马府变成你们朱家了不成”说罢,目光扫视了围着李清欢的府卫。
府卫们见此,吓的立即退了回去。朱双儿则一脸委屈的道“越哥哥,双儿不是那个意思,双儿方才”
“朱姑娘不必解释了。你是三婶的客人,留在府中多日,我看在三婶的面子上没有多说什么。但如今你的做法已经涉及到了司马家门庭的事,我身为司马家家主,绝不能容不下你这样的客人留再司马府中胡作非为。今日我会去找三婶说明缘由,所以还请朱姑娘自便。”
他说的这些话,明显是在赶朱双儿离开司马府了。
“越哥哥,我”
朱双儿话还未说完,身后便有两名府卫上前来做出请的姿势。
司马越也懒得再理会朱双儿,回头望去,李清欢早已不知所踪了。
他心中一急,生怕朱双儿之前说了什么浑话,让李清欢再误会什么,当即冲出了人群。
李清欢还在暗道自己倒霉。这会子再找司马越,指不定要被镇上的人传成什么样。她不想再和司马越有任何关系,可一想到自己辛苦做的香料和柿饼,她心中顿时倍感委屈。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倒霉,穿越过来备受欺负也就算了,好不容易分了家还老是被钱婆子他们瞎惦记,现在又遇上司马越这个有钱有势的主,连她想讨口饭吃都被他这么戏弄成这样,实在是太可恨了。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