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更无奈了,“我们谈过这个问题了。”
太宰治打断他们的话语,“啊这种事情无所谓啦,总结起来不过我们依旧帅气年轻,你们已经快要成为大叔了”
几个人说话的时候都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虽然说几位说话的男性都是帅气的各有千秋的类型,但是还是给店里的部分顾客造成了一些困扰,所以在店员上前礼貌的打断他们请他们能否小声一些的时候。
几个年龄跨层有些大的人彼此对视一眼,都决定了现在就去吃午餐的地方,继续叙旧。
五条悟不喝酒,他对酒精的耐受度不高,喝完一杯估计就可以完成对涉谷的一键拆迁工作,这得利于某一次的高层聚会,当时的五条悟已经到了可以喝酒的年纪,所以侍者给他上了酒,夏油杰也没有太在意,结果就看到了一杯酒下肚意识就不清醒开始无差别攻击的五条悟,虽然酒精很快就被这人自我消化了,但是当时此人露出了与当初吃了毒蘑菇时候如出一辙的疯批的表情还是让其他高层深感恐惧。
自此总大将的食谱上酒类以及酒精食品都被无情的划去了。
好在五条悟本身对喝酒也没有多大的兴趣,也没有在后续引起其他风波。
因为挚友五条悟不喝酒,夏油杰的食谱上的酒类也被无情地划掉,而中原中也有着跟五条悟一样的醉酒体质,太宰治本身对酒也就是消遣。
所以一行人就只是单纯的过来吃饭。
没有点酒类,点的食物倒是不少,五条悟更是将甜点从第一页点到了第二页。
这会儿几人才再次说起了话。
“总之就是很奇怪,明明我,是89年出生的,入学的时候也是16岁。”五条悟抱着催促先上的甜品拿着小巧的勺子一口一口的挖着,“那一年也是15年吧,但是今年。唔。”白青年咀嚼着嘴里的布丁,“哇好吃”
“今年是17年,但是悟是27岁。”夏油杰接话,“如果按照年份来算的话,我们应该现在28岁了。”
太宰治扒拉着蟹肉粥,“是差了一年”
“什么差了一年。”五条悟不满,“就是很奇怪,我的档案上的出生日期被推后了一年,去问家里的人,也都说没有问题,起初我还以为是某些可以影响其他人记忆的咒灵作祟,但是找了很久都没有咒力残秽,所有的人都没有问题,出问题的就只有我,跟杰。”
夏油杰叹气,“虽然这么说,但是悟已经用了六眼,还是什么都看不出来,因为六眼看到的都是真实的。”
太宰治歪了下头,“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多想比较好。”黑少年在这么说,“想多了说不定世界就毁灭了呢。”
五条悟的手一顿,忽的伸出了一根手指,“一次”
太宰治随意的点了下头,又抱着粥碗继续喝了起来。
中原中也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说真的,之前没有什么经验,他是真的认为融合就是简单地在相近的时间融合起来,比起会见到很久之后的当初的当初的,友人,他是有过他们还是高专期间的样子。
还想过要是到时候他们相遇了,会不会有几天不见,说好你们回去,就是回去当了黑手党吗这样的戏剧性的展的。
结果现在比之前想的还要戏剧性,刚刚要不是夏油杰的提醒,他都没有察觉到具体的时间的变化,明明当初他们离开的时候,是12年啊
书这个狗东西,竟然是连通他的记忆一起模糊了
“你们既然已经回来了,虽然是这个样子。”五条悟拿起了碟子里大福,“不过咒术界里认识你们的家伙不是我这边的就是已经死了,要不回来上学啊”
白青年心情又好了起来,手舞足蹈的自我推销,“不是我说,我跟杰现在都是高专的老师哦,今年手底下有五个学生呢”
太宰治将头埋在碗里。
中原中也略带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那个,重新介绍一下。”
橘少年在两位从前的同学面前做出了十分严肃的样子,很认真的自我介绍,“横滨港口黑手党五大干部之一,中原中也。”
太宰治瞬间竖起两个手指比了个耶的手势。
夏油杰“”
不过两位咒术界现在的高层倒是没有对他们职业表现出什么另外的看法,成为了咒术界的高层之后接触到的阶层不同,更何况咒术界一直在与各方势力有着合作,并不是每个势力都是干干净净,或者说很少有势力是干干净净的。
港口黑手党是其中比较特殊的一个存在,众所周知,横滨一直是一个非常排外的城市,她美丽动人,在风气上拒绝外来的居民,在管理上拒绝外来的官方,甚至连里世界都拒绝外来的组织。
咒术界这些年也一直想要进入横滨清理里面滋生出来的咒灵,但是每次等到窗远远的观测到,刚刚上报就会现刚刚被观测到的咒灵已经被杀死。
总之横滨的内部是一点都不给外来的势力一点插足的机会。
夏油杰现在也已经没有了早年的什么咒术师就是要保护普通人守护弱者这样的绝对正论的想法了,接触的人多了,见过了太多肮脏的嘴脸,他其实也不是很想保护着表面和善背地里烂的跟以前的烂橘子一样的人。
更何况,黑手党在日本是合法的。
夏油杰的无语只是针对太宰治与中原中也竟然是来自横滨,还是来自于他们一直出交涉请求的港口黑手党。
这不就巧了么。
不过现在也不是攀交情的时候。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天才分开。
中原中也反正有点生气,没有多少犹豫的拒绝了太宰治提出的一起去逛纪念品店的提议,回到酒店之后,让太宰治动异能笼罩了一片区域才气急败坏地从太宰治的口袋里掏出了书。
然后将书使劲儿地摔到了地上。
书砸在地板上出了一声闷响,过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自己翻动起了书页。
中原中也一脚落在距离书只有几厘米的地方,“说吧,想说什么都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