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曹琮会如此惊讶,主要是官家这次给的太多了!
一年十二万贯,就算是京师的权贵,也有家族会铤而走险为了这些钱选择兑子!
加钱居士怎么说的,这个人可是我的挚爱亲朋,生死兄弟,得加钱!
杨景宗摆了摆手,“只是让你打一些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小丑?你这么激动干啥”
经过杨景宗一番解释,曹琮总算是了解了香皂的来龙去脉。将杨景宗的烧刀子顺走了五坛,曹琮拍着胸脯保证没有人能在“倾城记”闹事儿!
张守诚再见曹讽的时候,他像个乖巧的小猫一样待在曹琮身后。
“倾城记”开业以来张守诚也没有闲着,他将皇城司在一街之隔的一处别院改造成了审讯室。
利用职务之便将皇城司抓捕的一些死硬分子拉进去,用现代的一些审讯技巧指导刑吏将那些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就算在大宋,杀人的代价也是很大的。但如果人没死,很多事情就是另外一个性质。
这些现代化的审讯室就是当前有限度复仇的最好手段。
料敌从严是一个穿越者对大宋的尊重,张守诚非常非常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
“节度使觉得我这审讯之处如何?能否有军中的几分韵味?”张守诚想让曹琮这个杀才评价一下来自现代的技术。
“论血腥不及军中十分之一,论攻心军中不及你百分之一。怪不得你小子非要进皇城司,你天生就适合干这一行!”
曹琮并没有因为小辈之间的摩擦所困扰,很中肯的评价了张守诚的杰作。
杨景宗已经多次提醒张守诚,不少文官武将乃至于宗室元老都想掺和一下肥皂生意。皇城司的探子得到近期会有人来“倾城记”闹场的消息。
赵从贽一直觉得,如果不是王继恩这个阉狗背主,自己就是正儿八经的皇孙,甚至有可能坐上官家那个位置。
可是现在自己已经三十五岁了,还只是区区一个温州团练使。
太宗这一支既然夺了自家这一支的天下,那就得其他方面补偿自家。
当今官家仁厚,自己要趁这个机会多捞点财货。既然不给宗室权力,那就让宗室花天酒地。
“倾城记”的蹿红让赵从贽眼热,他一直觉得别人不去招惹苗贵妃是因为背景不够硬。
苗贵妃是官家的女人,自己可是官家的堂侄。自己去“倾城记”闹上一闹,就算占不了大便宜,至少也得给自己一个做二道贩子的机会。
直到他看见曹琮!
还没等赵从贽摆宗室的谱,曹琮手下的悍卒就一个手刀把他打晕,直接带到了张守诚改造的审讯室。
曹琮根本懒得跟这种没脑子的蠢货多说话,也不屑于亲自动手去惩罚他。他指着曹讽道:
“乖孙你去按照张家那小子说的那几个方法,给这位皇亲醒醒脑子,我想看看效果如何!”
曹讽心中将张守诚骂了差不多一百遍,那些所谓的攻心术,就没一个正常的。
“七爷爷,先从哪个开始?”
“那个生死时就挺有意思的,既然赵大人不想好好的过富贵日子,那就让他体验一下真正的艰辛!”
曹琮见赵从贽准备开口说话,面无表情的道,“你要是敢骂我,我肯定不高兴!你知道我以前为什么被人被人称为不高兴!”
没等赵从贽开口,曹讽就一脸纠结的用一条一寸余宽的锦带勒住他的脖子将其吊了起来。
等到赵从贽快翻白眼的时候,赶紧松开让他呼气。如此反复到第五次的时候,一阵腥臊恶臭从赵从贽的胯间流出。
曹琮有些惊讶的道,“人在极端恐惧的时候,真的会大小便失禁!”
得到喘息机会的赵从贽本想求饶,听曹琮如此说话,脑子一热大声骂道:“曹七你这个狗娘养的。你什么疯?老子哪里得罪了你?”
曹琮眼中寒光一闪,“乖孙我想看那个极乐梦境!”
所谓极乐梦境就是用纸盖住人的口鼻,然后用水打湿,一层一层的加纸。待到人顶不住的时候揭开,而后迅重新盖上。
不过是两三个项目,赵从贽就开始疯狂的求饶“曹七我错了,我没得罪你啊,你放我回家,你不能杀我,我是官家的堂侄,我死了官家会难做!对你们家那位皇后也没好处!”
看着已然精神崩溃的赵从贽,曹琮冷冷道:“想清楚回答我,谁叫你来闹事的,你只有一次机会!”
“吕家,是吕家有个小子说,这是苗家外室的产业,可以来分一杯羹!”
“讽儿给这个蠢货换套衣服,送他回南康郡公府!”
张守诚看着赵从贽狼狈被架上车的时候,笑嘻嘻的对着曹琮道:“曹爷爷,没头脑最怕遇见您这个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