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连想了几个时辰。
头都掉了一地也没能得出什么有用的对策。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
人急烧香,狗急蓦墙。
当李元心现,自己已经被算计死了,一条生路都没有之后。
之前弄死张奕的念头便再次涌现于心头。
若横竖都难逃一死的话。
为何不拉那家伙当垫背的呢?
这个念头一出现,便如燎原的火一般,再难熄灭。
李元心花了一些银两买通了守卫。
见到了收监的父亲李侍尧,并说出了今天的事情,以及自己的想法。
“不行!”
李侍尧听了之后,非常激动的喊道:“你若死了,我李家的香火,岂不是断了?”
李元心无奈的道:“爹,非孩儿想如此,实在是已经被那张奕,逼的无路可走了啊……”
李侍尧脸色极为难看。
阴沉的低着头,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面露一丝无奈的神色,问:
“家里还剩下多少银子?”
李元心愣了一下苦笑:“三百来两,将侥幸没被带走的东西卖掉,最多不过五六百两。”
李侍尧道:“你附耳过来。”
李元心疑惑的照做。
李侍尧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李元心听完,露出震惊的神色。
“这,这能行吗?”
“不管行不行,试试再说。”李侍尧道:“你把家里能卖的东西都卖了,然后去找那个人,当年大旱,为父曾给过他一个烧饼,与他而言有救命之恩,虽然为官之后多年没有联系,但那人乃是嫉恶如仇之辈,想来是不会拒绝的。”
李元心激动点头,马离开。
不多时,便卖了为数不多的家产。
到了东公街,一个不起眼的小巷子里。
敲响了一扇破旧的木门。
“谁?”
一道苍老,但是雄浑的声音传出。
李元心咽了口唾沫,按照父亲的交代说:
“在下乃是李侍尧之子,李元心,大旱灾年之时,家父曾给过前辈一块烧饼,不知前辈可还记得?”
沉默片刻。
屋子里又传出声音。
“我与李侍尧,早已没了往来,你有何目的,直接在门口说吧。”
李元心将仔细装好的木箱子放落。
恭敬一拜,然后声泪俱下的,说出了李侍尧以及自己被张奕坑害的悲惨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