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側看向丁若安的眼神,就像是在指責一個出-軌的現任:「不是說好一起單身的嗎?」
丁若安心虛地摸-摸鼻子:「緣分來了,擋也擋不住。」
蘇錦擔憂地看向她:「……你可不要變成戀愛腦啊。」
丁若安笑著回看她:「那你可要給我把好關。」
蘇錦轉沉默地緊盯著封黎元,身上散發著屬於律師自帶的威懾,不怒自威。
「請您們放心,我跟安安會好好的。」封黎元在桌布底下握緊了丁若安的手,連忙保證道,"我很愛她。"
由於丁若安次日還要去丁家見奶奶,她與封黎元便先行回京城,而蘇錦三人則留在這裡處理一些手尾,與鄰居們道別。
畢竟,以後將長期定居京市了。
次日,丁母祝曉柳來到集訓中心,接丁若安回丁家。
為了訓練更方便,丁若安一直都居住在宿舍。
即使來過丁家幾次,丁若安都沒有留過宿。
主要是丁家距離集訓中心有點遠,而且訓練設備也不夠完善,對於丁若安每天都堅持訓練的運動員而言,實在不太方便。
「安安,奶奶看起來比較嚴肅,但不要怕。」坐在車后座,祝曉柳輕輕拍了拍丁若安的手,給她做好預防,免得自己女兒會被其奶奶的威嚴嚇到,「奶奶這些年也很想你。」
「我都明白的。」丁若安頷應聲。
等進入丁家,見到坐在主座上的丁奶奶仇舒蘭,才明白為什麼祝曉柳會用「嚴肅」來形容她。
仇舒蘭身著旗袍,雙手搭在小腹前,髮絲捲曲形成波浪,柔順整齊地蜿蜒在額頭上,極富古典美感。
她戴著老式的圓鏡片,卻遮擋不住凌厲,看過來的視線仿佛能直擊人心。
「你就是安安?」仇舒蘭問道。
而被拘著坐在一旁的丁靈雙,似乎凳子燙屁-股般動來動去,對著剛進來的丁若安使眼色,臉上是對仇舒蘭的懼怕與無奈。
丁若安對著丁靈雙微微一笑,示意她放寬心。
而後走到仇舒蘭身邊,將自己帶的禮物遞了過去:「是的,奶奶,這是我給您帶的禮物。」
仇舒蘭看了她許久,面上表情一松,接過她的禮物,順帶將自己備好的紅包塞進丁若安手裡,握住她的手,嘆息道:「可憐的孩子,回來就好。」
「奶奶,這……」丁若安不知道該不該收。
「收好,這是奶奶給你的零花錢。」仇舒蘭拉著丁若安坐在自己的身邊,「聽你-媽媽說,你春節要去打比賽,奶奶就想著提前將今年的壓歲錢給你,連帶著這些年給你存好的零花錢。」
雖然只有隻言詞組,但是也能感受到老人的心意之深。
丁若安只能接下:「謝謝奶奶。」
「我們安安真棒,還是國家運動員,可以為國爭光。」仇舒蘭說著,剜了快將自己縮成鵪鶉以降低存在感的丁靈雙,「總比靈雙的演員工作好,明明知道這麼亂,還非要往裡面擠,到頭來也沒混出什麼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