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季手摸着头好像很为难,想了想,温和地笑了笑:“给我们留一点,这么办吧,我出十颗十年份的灵草,你们放我们一条生路,这可是我们冒着生命危险弄来的呀!”
短粗汉子冷哼一声,传出标准的男中音:“这里的人每一个都不容易,你们从外面来,尝过了多少风花雪月,可我们呢,整天在这里面朝黄土背朝天,就连温饱都成问题。
你很招人恨,最可恨的是,你竟然还有个娘们儿。”
拿铁锨的人,把铁锨头朝地单手持着,在夕阳下多少有些大将军的意思,此时开口了:“说多了那就是耽误功夫,我们不想杀人,抢就是抢,你们不属于这里任何一个司,也没人管这事,所以留你们一条命。
把东西都放下,那白骚娘们让我们过过瘾,想一想值了。”
高季的眼睛瞳孔开始收缩,嘴角一撇:“你我都是男人,这个条件你们也知道,是不可能的。”
高瘦男人与短粗男人就像受过训练一样,刷拉一下散开,三个人立刻呈品字形把二人围在核心。
铁锨带着破空之声,斯啸的声音划破空间,马上到了高季的脑袋。
高季灵光暴涨,右拳朝着铁锨头迎面就是硬生生的一下子……
拳头变得如西瓜大小,闪动着绿色的灵能,就像波纹一样和铁掀相撞。
“当啷”一声,那汉子只觉得胳膊一麻,那铁锨就不见了。
三个人都是一愣,这拳头是肉长的,铁掀可是实实在在的钢铁呀,就这么生猛?
只是一愣之间,高季一个树上天,一脚兜在铁掀男的裆部,那家伙瞬间就飞出去两丈有余。
边上的两个汉子出恐惧的嘶叫:“九层高手……?”
冰青像蝴蝶一样飞到铁锨汉子身边,手一挥,温阳刀就非常利落地把头削掉,骨碌碌像西瓜一样滚了出去,撞到石头上往回弹着……
那无头的阴体兀自站着,脖子里像喷泉一样往外涌动着鲜血。
那两个汉子扭头就跑,寒光闪处,两个人头转眼落地。
高季在死尸衣服上擦了擦阴魂刺,平静地说道:“我不想杀人,是被你们逼的。
我不打散你们的灵魂,你们去黄景天里过生活吧,估计要想重新生出阴体,没有十年八年的也是不可能的。”
说罢,拿出三粒“消痕丹”每个阴身上扔上一粒,那三个身子以肉眼可见的度萎缩着,和身上所有的一切,一炷香的功夫就化为无形。
这里就和什么都没生一样。
高季拉着冰青就往互市方向走,嘴里说着:“要找一个人家住下,洗一洗这身衣服。”
刚走了十几步,两名男子从路边窜了出来。
高季不由得低头摸着脑门,显得很无奈。
这两个人身上的服装却与众不同,灰布金边,头戴三角帽,身上配着一模一样的刀。
高季急忙拱手说道:“二位官差这是?”
其中一位连边胡子上下打量着二人,良久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