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知道,四公子干的漂亮,不愧是我妹妹选中的男人!”
甄尧毫不吝惜对曹植的赞美。
一边说着话,一边手舞足蹈。
他本是商人出身,口齿伶俐。
此刻在他的刻意吹捧下。
曹植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
至于刘珪,此刻则是一脸难看。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不管是谁,都害怕对比。
之前刘珪还信誓旦旦的说,“趋利避害,乃人之本性!”
可现在甄尧的表现,无疑是在用行动打他的脸。
想到了这里,刘珪当即冷笑道:
“终究是商贾之家,只知道眼前的蝇头小利,须不知,甄家就要大祸临头了!”
“大祸临头??”
甄尧先是一愣,随即反问道:
“世子说的可是四公子得罪经学一事?”
“不错!”刘珪正色道。
说到这里,仿佛是担心甄尧不知道经学的厉害,刘珪就准备给甄尧科普一下,什么叫经学。
可不等他开口,就见甄尧道:
“我甄家虽然现在没落了,但我甄家祖上也曾出过三公,世袭两千石俸禄的官职,家父也曾官至上蔡令,论对经学的熟悉,我甄家比你赵王府更熟悉!”
见甄尧话里带刺,刘珪先是一愣,随即道:
“既然熟悉,那你就应该知道,经学不可辱!”
说这话的时候,刘珪故意把“经学不可辱”这几个字加重了几分。
“我甄家能从区区商贾,做到河北巨富,靠的就是看人看事的眼光!”
“经学不可辱不假,但在我看来,四公子更是奇货可居!”
说到这里,甄尧看了一眼刘珪,又看了一眼刘敏,最后道:
“世子殿下,送你一句话,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你可不要因为自己的愚蠢,让令妹难做!”
“你大胆!!”
见甄尧敢嘲笑自己愚蠢,刘珪怒了。
不过想到此地是曹植的地盘,赵王府现如今又讲究低调,于是强忍着内心的怒火,冷冷道:
“甄家主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赵王府再怎么没落,也不至于眼界还不如一个商贾!”
“我也好奇?为什么堂堂赵王府,眼界竟然不如我一个商人!”
甄尧顺着刘珪的话往下说,把刘珪气的够呛。
就在刘珪准备开口反击的时候。
就在这时。
崔翼带着一个书童,出现在了客厅门口。
“崔子干来了,他肯定是来退婚的!”
见崔翼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