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低头含住那块位置舔舐吮吸,李鳞儿无力地倚着橱柜轻吟起来。
等她的两边乳头都被他啃得又硬又肿了的时候,胸口的围裙已经湿了两大滩,薄薄的布料紧贴在肌肤上,两只殷红的乳头全清楚地透视了出来。
许正衡又拉住她的手,让她转过去伏低身子,他抓着她的手腕反捏在背后,将她的上半身往下按,她的乳肉和侧脸压在了餐桌上。
若不是刚换过桌布,大家吃饭很少掉食物,她肌肤上怕不是全沾了油污。
李鳞儿半裸的胴体上缠绕着细带子和蝴蝶结,仿佛一只精美包装的待宰小羊羔。而许正衡,当然是迫不及待拆取享用的收礼人。
许正衡的大手往那两团白花花软嫩嫩的屁股上甩了几个响亮的巴掌,“啊——”李鳞儿低叫起来,她全身战栗,臀瓣一瞬间就红了。
许正衡见着这巴掌印就兴奋,沉着声诱哄她道:“姐姐说:‘嫂嫂属于是许二郎的小娼妇。’来,说给我听。”
李鳞儿还是放不开说不出来,他更是上头,因为他享受的本就是逼人放弃廉耻心的控制感,若是对方太轻浮,便没趣了。
许正衡不依不饶地继续欺负她,先猛打好几下臀,又抓住臀肉挑逗地揉几十下,边打边给她耳边灌输各种浪话。
他让她叫他二郎,他叫她一口一个腻死人的嫂嫂,笑她是不是小浪穴儿只有天天吃大肉棒才能去痒,说要把嫂嫂肏得连脑子里都变成他粗硬东西的形状。
李鳞儿被打得又疼又爽,嘴里蹦出来的声音带着哭腔,“啊,呜,别打了……我讲,我讲——嫂嫂,是二郎的,小娼妇,啊,穴儿,想要二郎的肉棒,呜,挠痒痒……”媚得人心旌摇荡。
她红了个透的大屁股又热又疼,下体却升腾出诡异的快感,穴道明明没有被直接接触也激烈地蠕动着。
在这场打屁股游戏里,她的腰不由自主地越翘越高,屁股甚至主动迎上他甜蜜的巴掌,软肉贴住他的手心欲求不满地磨蹭,摇晃得简直像一只奔跑的小柯基狗。
两个肉丘中间那一道优美神秘的缝儿颤动着,要不是两瓣臀肉又大又翘,堪比过度生长的水蜜桃,她前后两个小穴早就都被他看了个精光了。
“嫂嫂现在泪光闪闪地享受快感的样子,真是活脱脱一个淫荡的受虐狂,你就喜欢当妓女被人天天肏到失去理智,对不对?”许正衡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又是连续几记抽打。
她屁股肉火辣辣的,窒息感逐渐袭上她的大脑,呼吸加,然而就在这种完全算不上好的混合体验中,她浑身哆嗦起来,腿间飞出几道清夜,人生第二次被打上了高潮。
许正衡亲了亲她的裸背,迫不及待地拉下工装裤中间的拉链,将那根昂扬挺起的灼热性器掏了出来。
欲火漫上他的喉间:“我让嫂嫂爽到了,嫂嫂是不是也该给我点酬劳。”
他环住她的腰硬拉着她起身,粗大的肉棒塞进了她的臀缝里,在大腿和下体之间就着她那淋漓而出的爱液,耐心地慢慢摩擦。
裸体围裙的浪漫之处,就在于侵犯者可以轻易地从背后伸手摸到身前。
他的两只大手也从围裙边上伸了进去,抓住脆弱柔软的乳房肆意把玩,围裙布起伏跌落,绘出了一道道由男人五指和手掌撑起的冷硬线条。
叔嫂二人湿漉漉的肉棒和穴瓣正磨得起劲儿,咕啾咕啾作响呢,章大郎踏进了家门,他解下西服外套和领带挂在了衣帽架上。 厨房里淫靡的娇喘声,让他没进去就知道又生了什么风流艳事,他路过二人,看到桌上和锅里准备了一半的晚饭,冷眉蹙起。
章稚松瞥了一眼冒着热汗耸动腰臀的许正衡,讽刺道:“闻着这油烟味和饭菜味也能交配,不愧是一条情的公狗。”
章稚松把煎到一半的鸡腿肉都做完,热了热酱汁浇上去,拿了刀叉端坐在正交媾的二人身边吃晚饭。
章稚松不说还好,一说许正衡和李鳞儿就完全没法再无视喷香的饭菜了,两人的肚子都咕咕叫了起来。
李鳞儿为淫荡之事误了自己的工作而极不好意思,被许正衡松开后也顾不上穿衣,就给章稚松鞠躬道歉:“对不起,我应该把饭做好等你回来的。”
章稚松的目光却是冷冷地盯着许正衡,说道:“我还是知道弱女子拗不过采花贼的,该道歉的本不是你。”
许正衡被看得了毛,摆摆手耸耸肩试图缓和气氛:“我的错,我全认,对不起。”
章稚松表情刚平和了些,许正衡又不知生死地嘟囔了一句:“鬼知道这老男人看到这么香艳的情景都不会性冲动的啊,怕不是年纪大了不行了——”
故意的,李鳞儿赌一块钱这就是故意的!他故意让章稚松听到挖苦的话!
章稚松虽然永远摆着个雕塑脸,但她明确从气压的变化知道他瞬间毛了。
被羞辱的章大郎揽过在边上捡着衣服正准备穿上的李金莲,插秧似的让她坐在了自己的怀里。
他怒视着质疑自己性功能的许二郎,近乎咬着牙对怀里的女人说道:“告诉他,你屁股底下坐着的东西是什么?”
李鳞儿坐过山车都没那么心跳加过,抖着声音说:“你勃起的阴茎……”
许正衡挑了挑眉,为章稚松竖了一个大拇指:“当代柳下惠,真能忍。”
当你质疑一个男人不行的时候,最好他是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