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小短腿绝尖而去,一个急刹车来到牛棚门口,看到正在炮制药材的张大夫,嘴巴一扁,双眸含泪。委屈巴拉的样子哪里还看到刚才的活力四射?
“师傅,我手好痛呀!”高小九一边抱着蜂蜜,一边把肿得高高的小胖手举起递到张大夫眼前。
一副你要是骂我一句我立马哭给你看的样子惹得张大夫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忙从屋子里拿了消肿止痛的药膏给她抹上。
“怎么弄的?被蜜蜂蜇成这样?还有哪里痛?”张大夫用小竹片轻轻地刮点淡绿色的膏药细细涂在肿起的地方,对着阳光仔细看看有没有残留的尾针扎在里面。
“没有了。”脖子上的包高小九在回来的路上就自己先涂了止痛消肿的秘境神水。手上这个怎么也要让大家都看到才能慢慢消除。
“给你。”高小九将抱着的芋叶包递过去。
张大夫把药膏给她吩咐一天多涂几次,两天就消肿,别用手去抓破皮。
打开芋叶包着的东西,再看着眼前这个小丫头那得意的神情。又是一阵好笑和感动。
高小九也不急着回去,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一边看张大夫炮制药材,不时的提问几句。
张大夫也是耐心地讲解其中关窍,一个有心学,一个有心教,其实现在高小九的医学理论比很多二把刀要强上很多,但是年纪是硬伤,哪怕从刚走路开始学也不至于能背下那么的医学着作。
可是高小九就是能,空间里夜夜卷起效果还是非常显着,有时还会童言童语地提问式指点几句,竟让张大夫过后思量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今天难得这么安静,忙完手里的活,张大夫竟是好心情地同高小九说起摸脉的关窍。
书上看到的毕竟都是死知识,医药一个门关键还是要看日常积累和实际运用。
千人千方,每个人的脉向都是不一样的,对应的医理也是不一样的,特别是大病切忌生搬硬套。
哑鱼儿小朋友在家晃悠一圈决定去找妈妈大肆展示一下他的丰功伟绩。
一路飞奔直冲晒谷坪,远远就开始喊妈。
“爱青,你家哑鱼儿是不会说话是一个字都说不出,这会说了是什么都会说,人也看着聪明了。”同二婶一起负责翻晒稻谷的高妈李兰心同志望着像是个炮弹打过来的小男孩笑着说。
“慢点,在这谷子里摔一跤看不痛死你。”二婶将刚刚吃完奶的女儿抱起来绑在背上,对着直冲过来不踩刹车一个漂移就稳稳停在边上抱着她大腿的小儿子说道。
哑鱼儿前后左右看看有没有人然后神秘兮兮地放下一个闷雷“伯娘,我和狗还有八姐一起去捡蜂蜜了。”
啥?啥时候蜂蜜可以直接捡了?
两个妈都不相信地看着他。
“真的,狗手还让蜜蜂咬了两口,肿得有这么高。”且两个小手一起比划了起码十公分的长度。
高妈一下就紧张起来,也不管真假同二婶交待一句,再同其他几个一起晒稻谷的人打个招呼就跑回家去。
“爱青,李家姐这是又怎么了,不是她家那个凤凰蛋又出问题了吧”
“怎么可能,我看着她家那个老么是好多了,那小脸红白红白的,只是看着瘦,不像是养不大。”
“那是你不知道人家每天都吃的什么?全家的鸡蛋肉都紧着那丫头一个吃,还能养不好”
“你咋知道的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