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九先将金老的信交给正在忙着整理牛圈的他然后才拿着张大夫的信悄悄地出现在他背后。
将信封上的几个字在他眼前晃了下双手起“猜猜看这是什么?”高小九看出信封上的字迹从未见过,从京城来由金政帮着寄出她猜一定同环表里照片的女生有关。
这么大的瓜都不吃那岂不是太对不起生活的乐趣,感觉自己受小八影响变得也越来越八卦。
张大夫被晃了一眼,心猛地一跳慢慢站好淡淡地扫了小九一眼什么东西拿给我看看。
小九递过去看着他拿信的手轻微抖动着,非常不识趣地没有马上离开,不单纯只是八卦,也是怕张大夫一时激动给晕过去倒地不起。守在一旁也好有个照应。
张大夫接过信封细细抚摸着上面的字迹,这是他们之前对过的暗号,每次写信都用正楷字体,这样要是被人偷看也无从证实确是本人所写,但他们之间有特殊的约定钟字用“钟”代替,她的兰也是用繁体字。
他小心翼翼地撕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望着手里的白色手绢上用红色丝线绣的两句话,张大夫泪如雨下“寒灯纸上,梨花雨凉,我等风雪又一年。”
高小九没凑过去看上面写的啥,从未看到过张大夫如此脆弱伤情的一面,她悄悄走开去同金老说一声,让他多注意点。
金老看完金政的信也察觉出他的问题,信上虽然说着些关心的话,可是做为一个了解儿子的父亲,做为曾经统领过千军万马的统帅,没有人能轻易逃过他的眼力,何况金政本来也没想逃。
做为一个老革命他当然知道战场的残酷,可是做为一个父亲他也是深深地心疼着却又无能为力。
高小九看着情绪明显不高的两位,一时不知怎么开口,站在一边踌躇了两分钟没有说话静静地转身回家。
还是将空间留给他们自己,经历过那么大风浪的人这点事他们很快就会调节好情绪,自己一个孩子管太多反而不妙。
这天晚上她在空间里忙了一整夜才配出了一小瓶去疤膏,她的想法是虽然男人身上有些伤痕很酷但为了他将来娶媳妇不把人吓跑还是勉为其难地帮他一把,毕竟是她现在能够得着的唯一大佬。
金老虽说将来不出意外一定会位高权重,但必竟有个年龄差在哪,辈分也不同,以后有点什么事想要寻求个帮助总不至于去麻烦他老人家。
还是和小金同志搞好关系比较稳妥。
连两天她都在忙着给金政配药,止血,清毒,去疤当然还有几瓶是平时治些小毛病的,但是按照一定比例再重新调配就会是毒药,高小九犹豫了几瞬还是留在了空间里。现在还没那么熟还是不要留太多把柄在别人手里。
高爸拿着一张省城来的汇款单顺便把钱取了拿给小九,这时她才想起还有答应能省城的药没有寄,于是拿着钱再抱着之前就准备好的药去找张大夫。
老样子张大夫一天不是采药就是晒药或是制药,高小九悄悄地走进去看到和往常一样别无二色的人正在将草药一点一点的剪成一小截一小截方便取用。
高小九围着他转了一圈然后将筐子里的药材分门别类地放到布袋里再放到柜子里放好,天气潮湿不妥当保管药材很容易霉。
“几天不来你在忙什么呢?”张大夫对着连着三天不见人影的小丫头问道。
以前天天来,像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回不完的为什么烦人得很猛地安静两天还挺不习惯。
“忙这个呀,按照你的吩咐做好的,你检查一下。”高小九将之前准备好的生骨膏和清热解毒的药丸一起摆到桌上。
“你打算用这几样换那一百块钱?”张大夫每瓶都打开看看再闻闻。
“钱都寄来了,别人那么有诚意咱要不要再加点?”高小九试探地问道。
张大夫瞥了一眼拿着一叠大团结不舍得松手的高小九,轻笑一声。
“师傅,咱们不能让人觉得这药很容易就能拿到,对吧,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不值得珍惜,您说是吧。”那财迷的狗腿样惹得张大夫赏了她两个甜枣。
高小九吃痛地摸着头,这不是高妈的独门绝技吗?师父什么时候也学会了。
“行医不能太看重金钱,以免迷失了心性,这是大忌。”张大夫严肃地对着高小九说道。
“知道了。”
“这回就这样吧,下回的事下回再说。”老师傅一派淡然地洗手擦手后望着高小九又来了这么一句。
“啊”两人对视一眼,噢,原来是这个意思呀,看来自己要学的还很多呀,看人家将挣钱说得这么凡脱俗。
“师傅,那你啥时写好回信我让我爸一起帮咱们寄出去。”她也学着很自然地问着实则仔细观察着他的微表情,这个瓜不吃到心里就是踏实。
“我写好了,一会拿给你,还有一些我调配的药丸一起寄过去给金政,但是收信不能写金政收,你要是有什么回信可以写好给我,放到一起再将信给你拿去一起寄。”
什么?别人的瓜没吃着,自己还要搭进去。但转念一想,自己这是心虚什么,一个小屁孩什么都不懂才对。
可是刚才却有那么零点几秒有点像是被抓包的感觉。是这几天卷得太累了吗?看来神仙水也不能只紧着给别人用,自己该用还是要用起来。
最后高小九怀揣着1oo元巨款回家,将药品打包检查的工作由老师傅完成。
背靠大树好乘凉,抱大腿的感觉果然是爽。
要是让小八同学知道小九有这么多巨款一定会果断抱她的大腿而不是得瑟她有两块五毛八分的巨款一天天不知道藏哪里好的私房钱。